滚滚滚,吃你妈的席,什么乌鸦嘴会不会说话?
嘿嘿嘿,我这不是害怕吗?
潮哥,我给你带了千年老山参,我爷爷祖传的被我偷出来,给你补补身子,男人伤在腰可不成行。
林周:闭嘴吧,你是想原地去世,对吗?
不是,我这是认真的。
不过,说真的,潮哥你当时管那个死孩子干什么?为了个女人要死要活的,还跑去社报,脑子有坑吧,这种人真自杀了也活该。
苏潮冷睨他一眼,掸了掸烟灰,笑,给你一秒钟,消失。
那人瞬间闭麦:
几点了?
靠,十点半,我们宿舍十一点准时查寝。
你还管这个?
你们是不知道我们辅导员多变态。潮哥,兄弟先走了。
林周察觉到汪林莞的存在,体贴道:那咱们也告辞吧,潮哥这得静养,而且小林妹妹还在门口呢,我们在这儿,人小姑娘都不好意思进来。
这帮朋友陆陆续续离开,苏潮才发现自家小朋友杵在病房门口许久了。
病房内开着暖风,单薄的病号服也不见多冷,男人咬着烟,慵懒靠在床头,即使受伤,这人也永远都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浪荡相。
汪林莞不知道自己盯着他看了多久,冷不丁听到他轻笑了声,哑着嗓音调侃她,一言不合就盯着人瞧,像是要把人吃了。
小姑娘静静望着他,没作声。
苏潮咬着烟的动作滞了下,封闭空间,烟味儿很难散去,怕呛到小姑娘,他抬手掐了,丢进床头柜的烟灰缸。
怎么回事儿?搁门口发呆?
视线从她脸上一扫而过,他问:怎么这个表情?有人欺负你了?
小姑娘安静得仿佛不存在,乌黑的眼盈着水波,透着别样的妩媚。
苏潮怔了下,觉着这姑娘有点奇怪,但也没多想。
冲小姑娘勾勾手指,他痞痞一笑,声线哑得发麻,过来,哥哥抱。
已过查房的点儿,VIP病区大都是家庭式的套房,住人不多,私密性好,十分静谧。
苏潮瞧着小姑娘关了房门,咔嚓上了锁。
这种熟悉的场景,让他没由来地想起那晚在家里,这小朋友也是突然凑过来亲他,亲完就不认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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