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林莞没作声, 乌黑的眼眸低垂, 半晌,才又说, 你嫖我也可以。
苏潮:
她问,声音很轻,行吗?
等这姑娘睡着, 苏潮扣好病号服, 下了病床, 去阳台抽烟。
跟这小朋友在病房里乱搞这事儿, 对于他来说十分荒唐, 荒唐之余,隐藏在骨子里的刺激因子又不断叫嚣。
到底是念着她年纪小不懂事, 又生着病, 没对她做到最后。
但是禽兽倒是当了个十足十。
小姑娘咬着手指半趴在病床时, 褪去了平时的冷漠, 在哭, 眼尾泛着隐忍的绯红,让人失控到恨不得作弄/死她。
末了,无可纾解的欲/念还是被这小朋友用别的更过分的方式,帮了忙。
苏潮想起小姑娘唇角被蹭破的嫣红,咬着烟的动作稍稍一滞,尔后,垂眸轻笑。
对她做出这种事。
操。
他真特么的是个禽兽。
大约是做了不可描述的丢人事情,连着两周,汪林莞都没脸见他。
这人倒是想得开,电话打过来时一如既往的吊儿郎当,一点不像那天晚上那么个坏到不可自持的模样。
想到温时说的,苏潮哥哥这人非黑即白,不存在中间值。
起初她是不太明白的。
跟他荒唐一晚,汪林莞深刻悟了非黑即白,不存在中间值的真正含义。
上次还像个很温柔的哥哥一样,说:我们慢慢来,行不行?珍惜,珍惜懂不懂?
这回,简直直接越过最初级,就很要命!
怎么会有人
连做这种事儿都极端的要命。
已经过去的两周,现在想想,双腿还隐隐发软。
好在借着期末考,忙碌,萌混过关。
周五下午考完试,结束早。
接到周婶的电话,问她有没有时间,能不能帮她跑趟医院。
我给潮潮炖了他最喜欢的玉米排骨汤,莞莞你晚上有时间没?
啊?
周婶:你们是不是放假了?
嗯,对。
能麻烦你帮忙照顾潮潮几天吗?老家打电话过来,可能要回去几天。潮潮那人你也知道,完全不会照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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