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到底是什么变态的体力!
后悔!她现在就是后悔!
两年前虽然被他逗,也不是没碰过,但用手和真实体验,结果差的太多了。
那一瞬间,她真的觉得会死掉。
这人却毫不留情,只知道在她耳边骗她,哄她:宝贝,一会儿,就一会儿
特像一个骗/炮的渣男。
简单清洗后,汪林莞察觉到自个儿被浴巾裹了,重新抱回卧室。
她像是一只软脚虾米,毫无还手余地。
胡闹成这样,睡得不踏实,小姑娘在他怀里哼哼唧唧的,磨人的很,一会儿哭,一会儿又嘟囔着骂他禽兽。
苏潮压根儿睡不着,其实没尽兴,但也不敢再折腾她,生怕给人弄碎了。
床头的小夜灯开着,他拉了薄被给她搭着,怕光线扰着她,特地调暗了。
瞥了眼床头搁着的小方盒,那一小盒的小方包,几乎用尽,苏潮才察觉到他今晚确实禽兽过头了。
难怪刚才这姑娘哭成那样。
抬手挼了下小姑娘乱糟糟的长发,她翻了个身,咕哝了声,禽兽。
苏潮愣了下,陡然笑出声。
拉开抽屉,摸了盒烟,想去露台抽根烟解闷,才起身,被小姑娘拦腰抱着,别走。
苏潮低头看她,这姑娘不知何时醒了,睁着一双小鹿似的眼睛,迷蒙地盯着他。
他放回烟盒,将人揽怀里,捏了捏她的脸颊,还难受着?
她软软跟他撒娇:好疼。
瞧她这样,怕是真伤到了。
我看看。
苏潮去扯她的被子,汪林莞红着脸揪紧,我不要。
听话。
这事儿怎么听话!!
汪林莞不明白这人是真的不懂,还是故意的,眼看着自己的被子就要被扯落,她气哼哼地去咬他手指。
小姑娘的唇瓣带着不可思议的温度,落在他指腹,汪林莞察觉到他似乎僵了下,垂眸看她。
她也从丝被里抬眸,无辜地望着他。
男人深黑的眼瞬间沉了,几秒后,他舌尖抵着腮帮,笑了,那儿都亲了,现在矜持不觉得晚了?
小姑娘羞愤难耐,砸过去一只抱枕,禽兽!变态!不要脸!你不许说了!
苏潮头一偏,躲了,枕头轻飘飘落在地板,他故意逗她,妹妹,别介,再扔没枕头给你睡了。
像是怕她不懂,他拍了拍刚才垫在她腰下的枕头,痞笑,枕头都湿成这样了,还能用?
怕真给这姑娘逗生气了,苏潮手臂一横,给人重新揽回来,习惯性地挼小姑娘的脑袋,真这么疼?
事实上,他觉得自己已经很克制了。
她低低地嗯了声,手指玩弄着他衬衫上的纽扣,解开,又扣住,反反复复,像是一团燎原之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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