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眸瞧着小姑娘红透的脸,明明自己还难受着,被他那么过分的对待,这会儿却笑意盈盈地安慰他,哄着他。
苏潮心中一动,扣着她脑后,强势地给她摁在怀里,开口间,嗓音不自觉地哑了,你这姑娘是不是傻?
那你开心吗?
她似乎很执拗:问你啊,开心吗?
回答她的是,一个不算欲,却充满了珍惜的吻。亲完,汪林莞埋在他怀里,勾着他衬衫上的纽扣玩儿,借机问:那我现在算哄好你了吗?
苏潮没想到这姑娘在这儿等着他。
其实他也没真打算让这小朋友哄他,哪知这姑娘脑回路清奇,用这事儿哄他,宠他。
在她心里,他真就是个禽兽吗?
然则瞧见这小朋友被折腾的可怜相,苏潮忽然觉得,他可能连禽兽都不如。
荒唐之余,起了逗她的心思。
既然还有这种好事,那就让她多哄一段时间好了。
想到这儿,他揉了揉小姑娘馨香的发顶,有心逗她,这算哪门子哄?
汪林莞懵了,气哼哼地推开他,指了指昨夜跪得久了,以至于伤痕累累的膝盖。
她现在特别想打死他,这还不叫哄?
苏潮懒散地睨她一眼,吊儿郎当一笑,最多算个嫖吧。
汪林莞:
她压住想要打死他的心,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那请问哥哥,还要哄你多久?
苏潮:三
收到小姑娘想要杀人的眼神,他轻笑了声,改了口,这样,看你可怜,给你打个折。
打折???
苏潮伸出一根手指朝她晃了晃。
小姑娘哼哼唧唧地猜测,一天?
你想得美。
小姑娘明艳的小脸立即垮了下来,不满地嘟囔,好吧,一个月就一个月。
一年。
结果,没等到小姑娘的哄,等来的反而是这小朋友的无限作死。
临近年关,公司忙得飞起,因为跟自家大哥的赌约,积压了许久的工作令苏潮忙得焦头烂额。
原本安排在伦敦的,为期一个月的会议,事儿多,足足拖到三月底,才勉强做完。
几个月没见,靠着电话联系,每次跟这姑娘联系,都能听到小女朋友不开心又强忍着情绪。
四月初,苏潮终于能功成身退的回国,等不及,索性坐了晚上的航班。
历经十几个小时的飞行,飞机落地,第一时间跟小女朋友联系,电话打了几个,也不见这姑娘接。
不多时,是白佳茴发给他的一张照片,他们部门团建,在三亚包了五星级度假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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