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降谷零冷静地握紧滑雪杖,开始思考此刻拔枪的可能性为多大,“我也是今天才得知这件事。”
而雪窝里的另外两个——我们姑且称之为安室透和波本——双双用微妙的眼神看着彼此,接着眼神更加微妙地依次扫视散发出敌意的降谷零和尚在状况外的茉莉也。
“……我记得我母亲说过我是独生子。”尚且执行着潜入搜查任务的安室透率先回应,“还有,茉莉也,你为什么在这里?”
茉莉也拖着嗓音“哈啊”了一声:“等等,你是谁,你认识我是谁?”
“嗯?开什么玩笑,我们明明……”是男女朋友啊!
仿佛想起了什么,安室透猛然闭嘴。
一直没有说话的那位金发黑皮先生终于悠悠开口:“我想,现在的情况应该是我掉入了某个陷阱?而这个陷阱,是你们之中的哪位设下的?”身为曾经的组织高级情报负责人,他很难不多心,毕竟他也不确定组织残存的在逃成员到底有多少,其中又有哪些人会回来报复他的背叛行为。
“……???”
茉莉也在丈夫的帮助下爬出雪坑,逃避现实般地小声咕哝着:“对不起,我是不是脑袋摔傻了?要么就是我刚才摔下去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哪个不太对劲的开关?这究竟……?”
她下意识靠近降谷零,抱住他的胳膊,警惕地看着另外两个已经自力更生跃出雪坑的男人。
注意到她对降谷零的依赖动作,安室透忍不住皱眉:“喂,别和那家伙靠太近。”怎么,故意假装不认识?莫非那个和自己长得难辨真假的家伙是贝尔摩德易容而成的?为了试探茉莉也,或者试探我?
安室透头脑剧烈风暴,波本也不遑多让,但他好歹没那么紧张,反而相当自然地转移了话题:“不好意思,我刚才提的问题有人能回答一下吗?”关于陷阱的问题。
“在询问事情的经过之前,”全场冷静王降谷零缓缓眯起眼睛,探向腰侧的手已经摸到枪柄,“不如先报上你们的名字?”
原黑方波本现遵纪守法好公民的安室侦探:“安室透。”
目前仍身处组织不可暴露真名的安室先生:“安室透。”
可谓异口同声。
——什么?!
茉莉也呆了一呆:“……等一下,我是不是连耳朵也摔坏了?”
降谷零说:“除非我的耳朵和你一样坏掉了。”
茉莉也扭过头,踮起脚低声问道:“零,我们来这里登记的名字……”
“对,安室透和安室茉莉也。”降谷零亦低声回答。
茉莉也蹙眉:“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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