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翎这辈子都没感觉这声师弟,是如此的卡嗓子,让人完全叫不出来的那种。
眼瞧着龟翎这目光怪异至极,云中子顿时笑了,你可是觉得毫不相似?
我在化形之时,可是改了又改,变了又变,折腾了许久,我就差图一点省事,直接来个鹤发童颜,一把白胡子的那种了,可惜镇元子觉得不行,还让我继续改,这才有了今日这幅样貌,实属不易了。云中子说着,俨然就是想起了之前经历的那点事情,不过就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说起来你刚刚我若是不说,你是不是完全都想不到?
云中子说着,声音也带着几分笑意,看起来仿佛都更加带上几分道骨仙风与几分侠气纵横,隐隐约约还带着一点豪放的意味。
可谓是和这张脸,这个声音,没有半点违和感,简直就是契合至极。
二师伯那边也就算了,师父那边可是知道实情的!
不过仔细想想,这种事情二师伯之前都感觉不出来。
毕竟,但凡能感觉到,云中子绝对不可能拜入阐教门下,二师伯更不会像是现在这般。
而既然二师伯都是如此,换个圣人过来,说不定也看不出来?
而二师伯那种性子,也不是会朝着师父诉苦的那种人,龟翎想到这里,原本堵在胸口那口气顿时稍稍送了一点,只不过也仅仅只是一点而已。
而云中子那边仍旧如同开闸放水一般,你是不知道,这些年过得就跟每天都在捏骨重修似的,仿佛天天都在重新化形,从根本上改变,真就是一点余地都没留。
如今来看效果也是真的好。
我跟你说,如果不是拜师了,有了一层抹不掉的关系在,大抵也是发现不了的。
也不知道若是在道祖那边行不行,说不定可以,也说不定不行,我还没试过,要是真的能把道祖的眼睛都遮过去了,那可就是更神了。云中子说着,对于这件事情倒是真的有几分探讨的意味,只可惜这种东西只能够纸上谈兵,他到底不可能因为这种事情,去紫霄宫跑一圈,到鸿钧面前,一张嘴就是道祖您认识不认识我。
眼下这种情况,龟翎也不由得想了想之前云中子所说的话,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稳一下心境,问道,你刚刚说,你是来找我的?
为什么就这么拜入了阐教门下?
阐教门下是那么好进的吗?
就那单子她也不是没看过,那么长一串,总不能是因为什么其他原因,被二师伯钦点收为弟子的,就这种东西,若是真的可以,二师伯也就不至于到今日方才收弟子了。
更不要说,这收徒时间都是一致的,完全看不出来什么有先后特殊之别。
若是说云中子是那种一不小心得了二师伯青眼,她是一万个不信的。
而事实上,云中子也的确没有什么特别的际遇,更不是走的什么歪门邪道,眼下面对龟翎的话,当即实话实说道,我一来,还未等我这边说话呢,就有童子给了我那个东西,我刚想问问,省得有什么误会,那边就然后告诉我,想见人就必须把这东西做了。
闻言,龟翎不由得眼皮一跳,在她的印象中,他虽然算得上超群,但是就心性看起来也不是什么能够把拿一系列东西全部坐下来的,就算是凭借境界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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