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写进刑法里的赚钱方法,还能有什么能比开私立医院更挣钱呢?
医院里的床空置着不少,燕南天在张三的指挥下将人放在一张病床上。白色床单被套,竟都不比花无缺现在的脸色更白。
张三又是一波令人熟悉的操作,两瓶红药水先灌下去吊住命,再观察内伤有没有修复的可能,或许药水的效力不够,还需要叫医生。
“呼,幸好,内脏没事。”张三擦了擦汗,长舒一口气。
这时她才有空看了看身边立着的两个人。
阿青的表情莫名有些忧愁。燕南天却是一副经典若有所思的神态,并且这种若有所思就是他已经认定了事实,不会听解释的那种意思。
这真是让管理员脑袋大,她都不敢想燕南天这次又是顿悟了什么惊天大秘密。
“丫头,这个少年跟你是什么关系?”燕南天淡定地问道。
如果只是这个问题,张三可以比他还淡定。她说道:“算是姐弟吧。”
“不是亲姐弟,你在使出嫁衣神功之前的那一下,的确是移花宫的招式无疑。”燕南天一语道破真相。
他经历过经脉尽断又重练嫁衣神功,自然不认同一个人不能同时拥有两种顶级功法的偏见。正因如此,他才会认为张三练功吃了不少苦头。
“你都知道啦。”张三讪讪地说道。
她正想好好解释花无缺的身世,好好一个孩子被移花宫折磨成现在这样,她也于心不忍。燕南天倒是个好去处,只要他知道花无缺是江枫的孩子,应该会好好加以照顾,或许很快就能和小鱼儿兄弟相认了。
“他是玉郎江枫的儿子……”张三生怕迟了再闹出误会,赶忙解释道。
岂料燕南天没等她说完就抢先问道:“是邀月所生么?”
张三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您看她像是会生孩子的女人么?”
今日所见的邀月,和十几年前一样,依旧是冷得像块冰。她看花无缺的眼神虽然比看旁人柔软,也并没有柔软到哪里去。
燕南天不得不摇头道:“不像,那他是……”
“是小鱼儿的同胞兄弟。”张三叹气道,“当初花月奴生的,乃是一对双生子。”
燕南天皱起的眉头这时才舒展开,说出的下一句话就是:“我看他对你很是维护,或许这孩子与你感情深厚,舍命也要救你。”
他的话说得张三倒有些心虚起来,只因花无缺对她的维护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她很难用巧合来搪塞敷衍。
“少年人能做到这个地步,倒也是性情中人。”燕南天看着花无缺那张酷似江枫的脸,似乎颇多感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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