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铁花还不理解楚留香曾经吃过多大的亏,但他永远相信自己的朋友。老胡便也跟着若有所思道:“能让你记仇,这位仁兄也算个人物,亏我还瞧着他一脸老实相,唱双簧都怕把人欺负狠了。”
关于诸葛一脸老实相,楚留香显然是不敢苟同。他摇摇头道:“越是这样的人,坑起人来才是杀人不见血。”
张三还活着,不仅活着,她甚至伸了个懒腰,然后才发现自己眼前有三颗人脑袋。她还残存的瞌睡立刻就不翼而飞了。
她有一个了不起的特质,就是无论在多困难的情况下,只要她想,就能睡着。并且她左思右想,在那样的情况下睡一觉,养精蓄锐等待救援也不失为一个办法。
俗称破罐子破摔。
“哎哟,你们干嘛盯着我睡觉?吓死我了!”张三惊魂未定地捂着小心脏,就连眉头都皱紧了。
“你可算醒了。”对于她抓不住重点的特质一清二楚,楚留香只能啼笑皆非地说道。
回过神来的张三环顾四周,还来不及和胡铁花打招呼,便惊呼一声:“我怎么回来的?你们不会是和燕南天硬碰硬干了一架吧?”
“城主大大,你用你的下丘脑想一想,咱们三个加一块能打得过燕南天么?”诸葛的脸色不大好看,语气也不大客气。
这些张三都可以不计较,因为她当时就想通了。
——“好家伙,你一定是忽悠他了。”张三斩钉截铁的语气像是她亲眼所见似的。
“说什么忽悠那么难听?文化人的事能叫忽悠吗?这叫和善的劝告。”诸葛振振有词地纠正她的发言。
张三讥笑一声,转头问道:“他怎么骗到燕南天的?”
楚留香回忆起那时的情景,实在是忍不住,又摸了摸鼻子才说道:“诸葛兄只不过是告诉燕大侠,本地娶妻有些不成文的风俗。”
这话还未将事实点透,张三睁大眼睛表示自己很疑惑。
胡铁花便补刀:“只不过就是要将新郎的父亲绑在城楼上,用水车喷水。可怜的花公子,生父早亡,既是如此,燕大侠这个伯伯就该替这父亲的职责。”
“啊这。”张三接着问道,“那他肯答应?”
“自然是不肯。”诸葛有些得意地说道,“所以他立刻就要去抓邀月宫主绑上城楼,看来今日这城中注定是要掀起腥风血雨了。”
张三看了他一阵,欲言又止后紧跟着又欲言又止。
“咱就是说,诸葛。”张三头一次发现自己的语言能力如此贫瘠,“做个人吧。”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