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少柏也看出来了,他将手里的东西递给秦晚晚。
这是什么啊??
虫草。陆少柏道。
虫草?
虽然她没吃过但是听说过啊,这玩意儿在后来贼贵,一根都要三位数。
她接过打开一看,里面静静躺着二十根虫草。
见她不说话,陆少柏道:都是拿不出手的东西,你别嫌弃。
不会,这个很好,真的。拿到虫草她就想着下次去县城一定得买骨头回来用虫草炖汤。
这可是大补的。
谢谢,你坐。
我回去搬个凳子吧。说完转身就回去了。
秦晚晚也乘机将碗筷洗赶紧拿出来。
等陆少柏来了后,两人围着炉子坐下。
四月下旬的蒲城晚上还是带着凉意的。
秦晚晚将锅盖掀开,迎面扑来的香味把陆少柏馋的不行。
吃吧陆同志。说着用自己没用过的筷子给他夹了一块猪蹄,又拿了一块饼给他:这么多的饼,我大概能解决三四个,其他都是你的了。不许剩啊。
陆少柏看了眼锅里的菜跟饼,郑重的点了点头:好。
快吃。秦晚晚说着拿着勺子舀了点放在碗里,连续吃了几口猪大肠后才咬了一口饼。
嘎嘣脆的饼配着浓郁的汤汁,两人都没说话只闷头吃饭。
锅里的饼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了下去。
秦晚晚做的饼比较薄,陆少柏一口气干了三个才减缓了速度。
你别光吃饼,也吃肉啊。说着用勺子舀了一勺子放在他碗里。
俩人解除了误会后,秦晚晚又变的唠叨了,她道:陆同志,你这样的性格在吃大锅饭的年代很不占优势啊。
陆少柏一顿:你吃过大锅饭?
五几年的时候有一段时间,家家户户不允许做饭,每天劳作后都统一到公共食堂吃饭。
于是懒汉们就找各种理由不干活,吃饭还冲在第一个,引起很多人不满,在60年的时候基本就结束了。
吃过。秦晚晚道。
那时候她妈已经跟秦水生离婚了,姥姥姥爷又不在家,她妈到哪里都带着她。
陆少柏嗯了一声:那时候确实是老实人吃不饱,偷奸耍滑的个个吃的红光满面。
秦晚晚笑道:所以你赶紧吃,别跟小媳妇儿似的还要我给你盛。
陆少柏:
小媳妇儿?自己有这么小家子气?
他嗯了一声:你可要想清楚了,我放开吃的话,你这里的东西可都不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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