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郁乖乖照做,解开衬衫站在地板上。
房间只有一盏微暖的灯,打在他身上,完美的如希腊雕刻家手里的艺术品。
过来。她勾了勾手。
他走过去。
她伸手触摸过去,墨郁不可控的脸红,浑身红。
墨郁,你真像一块玉。她低声道:可惜了。
可惜了,她不是妈妈,她是个嫌贫爱富的人,她一定不走妈妈的路,她要门当户对的婚姻。
墨郁双眼迷离。
要我亲你吗?徐安安柔声问,似小妖精。
他低下头:要。
徐安安笑了,小手捧起他的脸颊:你有点可爱。
轻微亲上去。
好清新的味道。
她有点沉迷,不过很快抽离:不亲了,你走吧,我要睡觉。
墨郁身体一紧,感到自己的尊严受到践踏。
他缓缓站起来,低声说:我要是走了,就不会再回来。
徐安安嗯了一声。
不再搭理他。
他缓慢的穿上衬衫,扣子纽扣都歪歪曲曲。
忽地,他站在原地,红着脸问:我做错什么了吗?
刚才他吻的不好吗?
他可以改。
徐安安盯着他脸红的可怜样,表情真诱,她忽然之间心情很好,这就是高岭之花!
就这?
她站起来,踮起脚尖,却听墨郁柔声说:地上冷。
他伸开脚,让她踩在自己脚背上。
她小小的脚踩上去,他抱紧她,一起倒在沙发上,疯狂吻来,所有的情绪都化在吻里。
喜欢我吻你吗?灰暗中,徐安安问。
嗯喜欢好喜欢。墨郁嗓音里都是欲色,无法克制蔓延开来。
好,乖。徐安安笑了。
翌日。
徐安安是被人抱起,那人还给她刷牙洗脸,给她换上一套外出服,她睁开眼睛看到墨郁,开口赶人:你怎么还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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