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秦怀安果然倾身过来,脸快要贴着他的脸,段寰宇甚至能闻到一丝丝龙舌兰的热烈又轻柔的味道。
他配合地闭上眼,睫毛轻颤,只记得需要好好呼吸。
可是,预想中的亲吻,并没有落下来。
无论是凶残的、深切的,还是轻柔的、点到即止的都没有?
幽香已经骤然远离,当马车在皇宫侧门前停下,段寰宇睁眼,就见秦怀安已经纵身一跳,轻松跳下马车。
段寰宇:!!!
他呼吸一窒,一下子站起,差点喊道:你还怀着呢。
但秦怀安并不知道他全天候监督的事情,又见秦怀安稳稳落地,段寰宇暗自松一口气,愠怒道:
我们段府的女奴,可不能随意跳车,回头得让嬷嬷教你。
秦怀安扬了扬那袋银子,回他一笑:你不但想我亲你,还想我听话被管?
拜托,非要纳妾的人,我怎会纵容你、被你管,和你亲热,这不是变相支持你吗?
附近伺候的马车夫、侍卫、大太监吉祥听了全都眼观鼻、鼻观心,像一个个没有思想的石雕。
段寰宇:
段寰宇已经习惯了身边伺候的人要么石雕,要么诚惶诚恐。
他只遗憾,是他白白期待了
可他瞅着秦怀安那平坦的腹部,只能好声好气地说:那你也不能跳车。
秦怀安不听他的,把他人平稳地抱下来,才道:那我就闪了,你去上朝吧。
石雕们眼瞳微微瞪大。
秦姑娘,好生有力!
而段寰宇却微微一喜!
说好的不和他亲热呢,怎么如此照顾他。
问世间情为何物明明生气,却还是哎。
段寰宇心中轻轻摇头,不但不怒,还开始叮嘱:
给你每日诊平安脉的大夫巳时初刻到段府,不要外面太久,早点回去休养。
秦怀安虽然不听话,但倒也不会让无辜的大夫白等。
她便问:那你也早早回府休息吗?
段寰宇便柔弱道:应该的,今日午时我便回去。
秦怀安没表态,只目送她亲爱的小胚胎的载体步行入宫。
而从石雕状态,化为伺候状态的吉祥,心中的惊涛骇浪不断翻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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