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寰宇指尖被她的脚趾勾着,往上瞟了秦怀安一眼,心虚又意动。
不止洗脚,他倒是有心洗漱,可他已经受伤了,不能让秦怀安看到。
来这边之前,他都是在宫里先涂过药,散了化瘀药膏的味儿才出宫的。
可膝盖上的青紫没散得这么快,白日里肯定能看得一清二楚。
他一个将死之人,磕磕碰碰又有什么要紧,就怕秦怀安见到会伤心,下次也不那么讨好他了。
另外,段寰宇也想过让秦怀安洗漱,田野间削木做工,哪会不出汗的?
可他一靠近,只闻到一股少女的幽香。
就是不知为何,这股甜美的幽香,带着些辣辣的感觉,凶狠又野蛮,让他害怕,又想接近。
段寰宇不敢细想,只捧起秦怀安的脚,开始细细擦拭。
女子的脚趾果然娇小又粉嫩,指甲光滑发亮,赏心悦目,段寰宇十分喜爱地擦拭一遍又一遍。
要是洗漱,他肯定早就无法自主地昏沉过去,哪有现在的机会?
就差放到鼻尖闻一下。
但总觉得这么做了,肯定会不止闻一下,或许会发生他自己无法控制的事情,段寰宇才勉强控制住这奇怪的想法,把抬起的手压下去,十分正常地擦拭完。
段寰宇又净手,略带惶恐地拒绝了秦怀安给他反过来洗脚的举动,把自己的脚按在水里,随意踩了踩,便踹开水盆,又顺从地躺在里头。
午休吧。段寰宇扎好长发,把扎好的长发拉到上方,侧身躺着,让秦怀安背对着自己。
这样,就不怕秦怀安忽然乱来了!
放心、安全、无痛!
段寰宇温香软玉在怀,充满了安全的感觉,美`美地微笑着。
而背脊贴着心跳的秦怀安,觉得有哪里不对,她望着蚊帐,根本没有段美人好看,便转身过去,与段美人面对面。
岂料,她一转身,段美人就像受了很大的惊吓似的,往后仰倒,背抵着墙,与拉高搁在枕头上方的发束成了锐角的角度。
秦怀安:
秦怀安轻轻地问:我有这么吓人吗
段寰宇扯起嘴角,安抚她:怎会呢,只是太忽然罢了。朕真的没有如此清醒地与旁人一起入睡,还没习惯罢了。
秦怀安挪了挪身子,逼近了他,忍不住开逗:说谎!你怕我!
没
段寰宇不怎么理直气壮地回答。
秦怀安又再度逼近,揽着他劲瘦的腰肢,嘴角带笑:你既然怕我,为何又来这边?既然不习惯和人睡觉,为何与我午休?是不是想
只是午休!!段寰宇急急地道。
秦怀安嘿嘿一笑,抬起手,趁段美人闭眼,把他枕头上那成了锐角的发束给拉下来,盖到段美人脸上,柔顺的黑发像瀑布一样散开,盖住了冷峻却贤惠的段美人的脸。
段寰宇:
秦怀安: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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