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袖心跳蓦然快了半分,旁边躺着这样一个人,恨不能用毯子将他盖起来,遮得严严实实。
她耳根子洇透一片薄红,瞳仁水润,紧张得喉头干涩,话脱出口时磕磕绊绊。
无无事
她低头,见他磨磨蹭蹭的,分明就是没安好心,恼羞成怒。
殿下,拿剪刀来绞了。
文凤真一根白皙的手指扣上窗子,轻轻一拉,杏黄帏幔落下来。
天色仿佛一下子黑了,暗沉沉的,一丝光线也透不进来,窗子外再也没传来小婢女的声音。
解不开了,怎么办。
他那双眸子疑惑地望向她,勾起嘴角。
辽袖咬紧牙,面红耳赤,这样简直就是欲盖弥彰。
旁人瞧见马车拉着帘子,指不定要多想。
她正要将帏幔拉起来。
文凤真一面不紧不慢地解头发,一面轻声说:公主想被别人发现吗?
她一愣,慢慢蜷缩了指尖,胸前一起一伏。
文凤真的声音蓦然轻了:公主不晓得,从前我有一个六十年的计划,其中一项,就是要跟公主去看大观音求个上上签。
公主笑着说没办法陪我变老了,说我是个胆小鬼,公主不愿意让弟弟知道,不愿意让别人伤心,可是公主从来没想过最难过的人是我。
她不知道一向跋扈嚣张的枕畔人,看着没心没肺薄情绝顶,其实是个哭包。
知道她只能活十年,他比任何人都难过,每日下朝了,都不敢去见她。
那时想着,不做皇帝,做你的夫君,握着你的手,比什么都好。
一起游历大宣十四州,看过春火夜萤,陪你过三年又三年。
喜欢看烟花吗?他问。
良久,满室静谧,她抹了抹眼眶。
辽袖将小脑袋搭在枕头,轻声说:本宫可不给你名分,一辈子都不给。
他笑了笑,眉心一动,眼帘微垂,说:我洗过了。
你闻闻。
让我闻闻。她声音清软糯糯的,转过身,鼻尖嗅了嗅,他身上一股清清爽爽的松针雪梨香,令人心旷神怡。
还没回过神,被他一把拉进怀里,捏着她白软的小脸,亲个不停。
又被他算计了!
你好好闻闻。
辽袖被亲懵了,他脸上笑盈盈的,一副天真无辜的模样。
两腿却诚实地搂住她的小腰,让人再也动弹不得。
小腹以下炽热坚韧,隔着薄薄的衣料,她无比清晰敏锐的感知到。
少女腾地一下子脸红了。
忍着不敢出声,毕竟外头都是人。
他把少女按在自己身上,热得难舍难分,在昏暗的马车中,一脚蹬开了薄薄的小毯子。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