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严会长的梦域里,偏偏零号受伤最重、甚至一度陷入了假死的那次,就被来找他的小卷毛撞见了。
好不容易去看一场电影,被卷进初代茧的轨迹里,他又倒霉地刚好中了流弹。
救护车上,庄迭尝试用意识的接触帮他镇痛,他心情好得过了头,竟然一直都没发现自己喘不上气。
甚至就连刚才,庄迭敏锐地发现了他的状态不好,并且顺理成章归咎于自己身份的时候,其实是医生正在用镊子夹着棉花,替他给伤口清创……
……
这么总结下来,完全不能说是庄迭推理错了。
凌溯自己反思了一遍,都觉得这种结论得出来的无可厚非:“虽然……”
“虽然所有证据都指向同一种可能性,但还有百分之一的可能,这一切都是巧合。”
庄迭低声说道:“但我不敢赌,队长——”
凌溯就又毫不客气地把他往怀里扒拉了两下:“这样呢?”
他索性整个把庄迭揣进怀里,打了个响指让小火苗一起凑热闹,跟那些噼里啪啦到处乱蹦的电火花掺在一块儿,放了一场微型的烟花:“看。”
凌溯把下颌搭在庄迭的肩膀上,一边咳嗽一边认真点评:“一场轰轰烈烈,一路火花带闪电的爱情。”
“……”庄迭脑袋顶上的小卷毛无精打采地耷拉着,却还是没能忍住被队长逗得差一点就没绷住,用力抿了下嘴角。
凌溯认真看着他的神色。
看到那双眼睛里的恍惚彻底散去,凌溯才放下心,拢着庄迭的右手,低头在灼伤的掌心亲了亲。
“皮卡丘先生。”凌溯一本正经道,“先不谈对面那个‘茧’是不是也有拓荒者的事……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弄的吗?”
庄迭反应了两秒,看到被电流弄得一片狼藉的环境,才想明白凌溯为什么会这样称呼自己,耳根不自觉烫得通红。
凌溯的眼睛弯了下,抬手揉了揉那些仍然打着蔫的小卷毛。
他仔细地一点点吻着那些灼伤——幸好这里是他的梦域,那些细小的伤口被雨点儿似的轻柔亲吻迅速治愈,彻底消失得无影无踪。
凌溯修复了最后一处伤口,在恢复光洁平整的掌心落下最后一个吻,才总算稍微满意,松了口气抬起头。
“之前没有这种情况,说明是在那颗梦茧里。”
凌溯说道:“我不知道这件事,说明多半和我有关。”
“三年前的我被送来抢救的时候?”
凌溯很快就猜出了大略的始末,拢着小卷毛的后脑勺一下一下地揉着,轻声问:“急着想找到我,就去跟初代茧的程序打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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