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爸爸,我觉得我还可以再商|战一个月。”
纪墨捏了捏眉心:“我可不想有个你这样的儿子。”
“那你也得有条件啊。”李盛翘起二郎腿:“怎么,王氏破产了,你要去找你小时钟了?”
纪墨保持沉默。
李盛这才觉出点不对劲来:“怎么,闹别扭了?”
“我跟他能闹什么别扭。”就是没闹别扭,才觉得棘手。
提起许时屿,纪墨觉得更头疼了,这几天一直处理王莫的事情没空去医院,但是他发了那么多信息,一个都没回,刚刚打电话过去还是关机,要不是已经收到消息说顾冉醒了,他早就坐不住跑到医院了。
“这个我真的无能为力,你只能自求多福,想办法好好哄吧。”李盛叹了口气。
纪墨也着实没有经验,给一直守在医院照顾顾冉的阿姨打了电话问到许时屿不在医院,就准备去家里堵人。
“你怎么早不跟我说这个是相亲宴?”看了眼周围花枝招展的名媛和衣冠楚楚的各种二代们,许时屿对着褚实怒目而视。
“你也没问啊。”褚实淡定地晃了晃手上的酒杯:“反正都一样,你该怎样就怎样,不用在意这些细节。”
“你要我怎么忽略?”许时屿指了指不远处已经贴上的男女,面无表情。
“呃……”褚实转过他的头:“喝酒喝酒,你就当来了趟酒吧呗,反正你这几天心情也不好。”
“怎么都看出来了。”许时屿给自己满上,干脆就着沙发上坐下。
“你真以为你是影帝呢?”褚实也坐在他旁边:“你到底怎么回事?婚约不是你主动解除的吗?怎么一副纪墨负你的表情?”
“你不懂。”许时屿叹了口气,他那根本就是上天负我的表情好吗?他有什么立场怪纪墨。还不是他自己作出来的。
“就你懂,把自己感情搞得糊里糊涂的。”褚实无情吐槽:“所谓结束一段感情的最好方式,就是开始一段新的感情,这个宴会其实挺适合你的。”
“去去去,搞你的社交去。”许时屿一眼看见有几个人走了过来,缩了缩身子,干脆地把褚实推出去:“别打扰我喝酒。”
“行,我就不打扰您老人家的清静了,您慢慢喝,注意别喝多了。”褚实无奈起身,整了整西装,还不忘嘱咐他哪个酒度数高。
但是事实证明,心情不好的人是不会听这些的。
把自己灌醉,许时屿只用了半个小时。
宴会已经进行到高潮,男男女女进入舞池开始跳舞,许时屿晃了晃脑袋,走向舞池。
“嗨,你是新来的吗?往年没见过你。”穿着燕尾服的男人拦住他的去路:“你是许时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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