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尘忍不住赞叹,“剑修果然很刚!”
见状,南衡说道:“我知道,过去几年,各大宗门对魔修没有大动作,既没有围剿,也没有宣战,任由他们时不时出来捣乱,让你觉得憋屈。可……”
“可修真界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正魔两道,如无必要,绝不可轻易开战,否则会引出更大的灾祸。”蒋方缘接话道。
“天悲预言?”江明尘似乎在文献里看到过。
蒋方缘摩挲下巴,说道:“或许与天悲殿有关。话说,我们最近很少遇见天悲殿的弟子。”
“不错,我们前几回出门历练,都不曾遇到。”
南衡补充道:“听宗内的一些师兄说,他们几十年前,还偶尔遇见天悲殿的弟子,如今已然许久未见。天悲殿的弟子不再出山,此事确实诡异。”
“该不会是他们算出近年动荡不安,所以才闭门不出吧?”蒋方缘猜测道。
江明尘试图给最近的事情敲下结论,“说到底,各大宗门就是一盘散沙,才会让魔修如此嚣张。”
“以前并非如此。”蒋方缘辩解。
江明尘暗道:以后也不是这样……
说来奇怪,就在他拜入天玄宗的几年时间里,各大宗门的关系,莫名变得微妙起来。
他不相信,各大门派的宗主、长老,看不出门中弟子相互仇视一事,隐约有着魔修的影子。
“不说这些了,以我们的身份,连宗内的事情,都干涉不了,更何况,对修真界指手画脚?”
蒋方缘不想继续这一话题,开口说道:“与其烦心这些,倒不如说点高兴的事情。”
高兴的事?
江明尘猜测,两人此时前来,应该还有别的事情。
蒋方缘率先挑起话题,“现在南家选择避世,众人议论纷纷,说他们是怯战的懦夫,连带翻出一些陈年猛料。
想必用不了多久,宗内那些嘴碎的家伙,就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虽然南衡说他不在乎,但我还是觉得,应该为此事浮一大白!”
闻言,南衡立刻冷脸,“教唆小师弟喝酒,你想死吗?”
“果酒!小师弟喝果酒,这总行吧?”
蒋方缘嚷嚷着,从乾坤戒里取出东西。
几坛佳酿,外加三个琉璃酒杯,一晃眼,就出现在桌面上。
陆续掏出的酒菜,几乎堆满矮桌,直到一个傀儡人被蒋方缘一把取出,此事才算准备齐全。
这傀儡人就是江明尘那个,看起来差不多有成年人大小,容貌十分普通,表情木讷,皮肤黯淡,像是用某种特殊金属,锻造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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