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腿受伤了,而不是怀孕了宋研竹抱怨道。
陶墨言笑道:你如今可是我最金贵的宝贝,抱着走走怎么了,我恨不得每日都将你捧在手里。
果然经历多了也就淡然了。再一次被人围观,她也变得淡然许多。等进了屋,陶墨言小心翼翼地将她放下来,她这才问道:太子爷寻你说些什么?怎么去了这么久?
陶墨言无意瞒她,一五一十对她道:这两个月我连续剿灭了七八个寨子,都如周明一般,是九王爷私藏的兵马,几个头领都抓住了,原想从他们嘴里撬出些东西来,只可惜那些人嘴硬,怎么都问不出个所以然来。要不然,便如周明一般,不到京师便被死士灭口。太子殿下想要一击即中,总是差最后一步时功败垂成。
那些山匪头子大都不怕死,小的那些又不足以取信宋研竹沉吟道,九王行事谨慎,必定不会落下什么把柄。只有一个人她低声道,那日送我到周家庄的,是九王府上的一个管家,姓王,他对庄子里的人很是熟稔,若是能说服他,兴许能让他做个证人。
他死了。陶墨言叹气道:他是个行事谨慎的人,咱们能想到的,他定然也能想到,王管事送你到周家庄之后回到末州当日便死了。
他死了?宋研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陶墨言摸摸她的头道:你担心她不如担心你自己,如今你才是他最害怕的证人。虽然我永远不可能让你站出去作证,可是九王那般多疑,难免对你动了杀念。
咱们从镇国寺回来,他便宋研竹蹙眉,陶墨言劝道:别怕,咱们府里如今有重兵看守,九王不敢轻举妄动。近来你若是要出去,定要带上陶壶、陶盏。
好。宋研竹面色沉滞,陶墨言晓得她想什么,忙劝道:我已经厚葬了陶杯,他自小父母双亡,家中只有一个老祖母,我亦将她接回京中好生照顾,你别难过了。
宋研竹低低应了一声,又托他寻找当日救过她的宝莲、宝禅、宝娟三人,陶墨言默了一默,告知宋研竹,当日她被转移之后,九王爷的小院便生了一场大火,大火连烧了两天两夜,所有的东西都付之一炬,里头所有的人也都死了。至于宝禅、宝娟二人,陶墨言在末州时便托人寻找,二人也是杳无音讯。
那院子到底是他和先王妃的别院,他倒也舍得!宋研竹恨恨道,果真是个薄情的人!
你总说他,我的醋坛子可要翻了!陶墨言凑上来,亲亲她的嘴角,宋研竹笑道:那你翻给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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