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走出了一定的范围之后,立马就用脑袋撞向路边无辜的树。
她觉得自己这样简直就是一个变态。
沈拂衣觉得自己这样下去不行,她得想办法好好和薄意卿沟通一下。
撞了几下脑子冷静下来之后,她忽然想到他修为已经高到了可以侵入旁人的梦境里去?
她第一次睡在山洞里时,睡得那一身的酸疼疲惫多半也是这样来的。
沈拂衣想到这点之后,立马拳头抵了抵掌心,打算就这么办。
既然看到他就会失控,那就和他睡一个山洞里,然后等梦里冷静下来告诉他?
半个时辰后,沈拂衣从外面回来。
薄意卿语气淡然地询问:你现在不回去?
沈拂衣费劲地动了动自己的脑子,发现自己刚才准备好的借口都好像有点不大想得起来了。
但她嘴巴还是擅作主张地很是谄媚讨好道:不了,我觉得我们需要单独相处一晚上才行。
这猥琐又痴汉的发言听上去就好像是在说:今晚上他们必须得发生点什么才行。
说完这句话沈拂衣就觉得自己仿佛已经死了。
就算她现在真是个什么垂涎大美人的痴汉,这是不是得建立在对方是个身轻体柔易推倒的美人基础之上?
哪里会有人对着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说出这种不自量力的台词???
薄意卿:
他手里的石头在咯吱作响。
即便他脸上没有反馈出什么情绪,但他手里随意把玩的石头明显还是被捏得裂开了条缝。
他阴恻恻地哦了一声,倒是想看看今晚她是想要如何联合那些老东西来对付他。
沈拂衣成功地留下来了。
她表面上我好快乐好巴适好安逸,崩溃的内心在抱头呐喊:卧槽卧槽卧槽!她刚才到底在说什么屁话?!
而且承受着她这些变态变态台词的男人,方才虽然一脸无所谓的表情,但她明明已经看到他把手里那块无辜的石头给掐了个粉碎。
沈拂衣觉得他真正想捏的不是石头,而是她的脑袋瓜。
她整个人已经麻到不行,甚至产生了早知如此,她之前还不如直接被化虚海一波带走算了的摆烂念头。
临睡前提醒自己还在时光回溯的溯洄钟以后,沈拂衣缓缓躺平。
重复过一遍的经历对于她本人来说虽然已经很是轻车熟路,但她却觉得比上一次还要绝望。
因为她这次馋他。
她生怕自己不睡觉忍不住对他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从而被他给搞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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