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琼问道,紧接着她又想起他们是竞争对手的关系。
等等,如果是什么机密的话,你就不用说了,当我没问。
没什么机密的。埃尔奥特笑了,高中的机甲衔接课都讲过的。
机甲衔接课,过于洋气了。
周琼当然没有上过。
想要控制的精准,首先要对变形金属有着准确的了解,其次是要有坚定的信念。埃尔奥特控制自己的变形金属缓缓变形,脑袋里一定要对自己想要呈现的效果有着极为清晰的认识。
比如说,我想变出一朵玫瑰。埃尔奥特尝试着,我要知道它有几层花瓣,茎部枝条是什么样的,还有它的叶片在什么位置。
光这些还不够,总的来说,我的脑袋里一定有玫瑰的全方位影像。
在周琼的目光注视下,埃尔奥特的掌心漂浮起一层金属液体。
这些银色的液体,慢慢重塑。
玫瑰的雏形开始显现。
渐渐地,它的枝条拉长,尖刺凸起,叶片生长,花苞开始盛放,每一片花瓣锋利的边缘清晰可见。
它通体凛冽着银色的寒光,美得不可方物。
这是雷契尔家族的家徽。
雷契尔家族的家徽是金属玫瑰。
埃尔奥特的父亲每次出征时,都会在机甲的胸口变出一只玫瑰。
银色机甲的心脏位置缓缓融化,凝聚出一只美丽锐利的冰雪玫瑰飞往他母亲手里。
我可以看看吗?周琼询问道。
可以。
埃尔奥特还没法像他父亲那样把玫瑰遥遥地送到他母亲手里。
他小心地维持着玫瑰的姿态,靠近周琼,递到了她的手里。
周琼用手托着,低下头仔细地观察着这支玫瑰。
它的姿态栩栩如生,如同金属浇筑的真正玫瑰一样。
它缓缓在空中旋转着,好像活过来一样。
和真的玫瑰一模一样,太厉害了。周琼抬头赞叹道。
只是还没等她夸完,埃尔奥特就抖了一下,金属玫瑰维持不住姿态,重新化为一滩银色的液态金属,从周琼的指间漏了下去。
他站起来有些惊慌。
我第一次变这个,还不太熟练
已经很好了。周琼摸到了关键之处,谢谢你,我学到了。
埃尔奥特在进行变形的时候,会先把变形金属化作一滩液体,再通过液体变化成各种形状。
这也许就是他说的要了解变形金属。
了解它的性质,形态和特点。
周琼抱起了20千克的变形金属,端起了洗漱盆。
我去浴室一趟!
在首都星军事学院一般只有淋浴的单间。
如果想要享受浴缸的话,要额外刷钱。
周琼咬牙包了四个小时的浴缸单间。
今晚的晚饭不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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