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壮心里陡然生出一股暴戾,唇角僵直:夫人是想和我划清界限,待我恢复记忆,就赶我走?
乔沅有些懵:我何时说过要赶你走?
大壮此时已经听不进任何话,他陡然生出一股焦躁,迫切地想确认什么。
乔沅趴在他肩上,细软发丝铺散在他胸前,大壮偏了偏头,映入眼帘的是美人纤长脆弱的天鹅颈,莹白细腻,线条美得让人心颤。
是替身也好,不是也罢,我都认了。
男人的气息越来越近,突然耳边传来男人狠厉的声音,总之,夫人是我的,这辈子也别想摆脱我。
乔沅正疑惑,脖子突然传来一阵疼痛。
大壮在咬她。
乔沅呜咽一声,使劲想挣开大壮的怀抱,却被腰间的铁臂禁锢得不能动,只能被迫仰着细白的天鹅颈。
小美人吓得直掉眼泪,差点以为大壮要直接咬死她了。
好在大壮似乎很快就清醒过来了,松开箍着她的手,乔沅连忙捂着脖子退到床角。
她似乎吓坏了,水眸里蓄着眼泪,要落不落,你发什么疯!
大壮抿了抿唇,凑过去拿开她的手。
洁白莹润的雪肤上绽放点点胭脂,像是一块诱人的糕点,最引人注目的是上头有一个牙印,红红的一圈。
男人盯着这个烙印似的标|记,眼眸幽深。
乔沅气急,快去拿镜子!
等大壮拿着镜子回来,她一把夺过,紧张兮兮地对着镜子左看右看。
她之前太过紧张,总觉得很痛,以为都要出血了,实际镜子里呈现出的没那么严重。
咬的人刚开始确实下了力气,抱着非要留下标|记的决心,只是到底舍不得,中途又突然歇了力,因此印记边缘很浅,看样子过不了多久就能消。
乔沅最爱美了,一身雪肤莹润无瑕,似是上等的羊脂玉,若是落了疤,她都要恨死大壮了。
大壮抿了抿唇,尽管不需要,他还是转身从妆台上拿出一大堆瓶瓶罐罐。
夫人身娇体弱,饶是他平日在榻间还算控制些力气,但一场事下来,总会留下些痕迹,因而他也习惯了收集些消肿去疤的香膏。
大壮指腹挖了厚厚一层,轻轻抹在牙印上。
牙印上还覆盖了一圈啄吻的痕迹,星星点点,充分展示了那人辗转反侧,又爱又恨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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