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女孩,她怔怔的看着眼前穿着一身西装,面容分外英俊声音还清冽好听的男人,眼睛发直,脸上也不自觉的攀上了两抹红晕。
但后来,我哥们儿疼了快十年的膝盖都被陆医生治好了,你的病总不会有那么顽固吧?
俞九西笑着把纸巾塞到愣住的少女手里:我今天来就是来和陆医生道歉的,偏见这种情绪不应该因为性别或者年龄而存在,给医护人员一些时间吧。
因为俞九西这番话,这少女留了下来,也没有更换主治医,半个月后她痊愈了,临走时还诚恳的和陆鹿道了谢。
陆鹿毕业后工作两年出头的时间,因为性格冷漠不够贴近病人的原因被投诉过不少次,也被扣过工资奖金,但一个人习惯好改个性难改。
没办法,她就是改不了。
俞九西那短短几句话,倒是帮陆鹿免了又一次的投诉和扣工资。
但这些他都不是很清楚,俞九西对于那天的记忆除了撒泼的患者以外,就是自己劝说过那小姑娘后离开诊疗室,想了想换了个方向走向陆鹿办公室。
虽然严肃的女医生看起来不像是会为了这件事伤心的样子,但自己撞都撞见了,去安慰两句也是合情合理的吧。
俞九西做事情就是这样,他习惯于圆滑,或者通融很多事情,脾气在没触及到底线之前,一向算好。
后来很多次回忆起,他都会庆幸自己当时在拐角转了个弯。
要不然,也撞不见陆医生脱下白大褂了。
办公室的门没关严,他走过去,轻而易举的就能窥到绝色。
俞九西怎么也想不到,平日里穿着明显大一码白大褂的陆医生褂子底下的身材会那么凹凸有致,她贴身的短袖下,胸口的起伏十分明显,是显而易见的有料。
平日里一直绑着的头发拆开,即便几缕发丝沾着水,也是飘逸的黑长直,发梢长至细细的腰间,穿着牛仔裤的臀,腿,都是画出来的黄金比例一般。
陆鹿把一边的头发挽到耳后,那露出来的半张侧脸足以让俞九西呼吸一滞。
即便他看过的美人够多,也从未见到过一个女孩脸上未施半分的脂粉,就这么怎么说呢,勾人吧。
清纯和明艳明明是反义词,但纯的容易太素,寡淡,过艳的又容易腻,可陆鹿的那张脸却能把两者中和的很好,奇怪的是明明从来都是冷着脸的,但眉梢眼角就是会给人勾人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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