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医生,您最近是不是和俞九西那家伙闹别扭了啊?许行霁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和调侃,却又有点无奈:那家伙这几天都住在公司里,废寝忘食的工作,劝都劝不了,要不然您把人带回去?
陆鹿细长的手指不自觉的抓紧手中的拖把,抿着唇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咳咳,今天周末,公司没人,但这货连轴转一周了也不回家,就呃,没人。
许行霁轻咳,欲言又止的明示她:应该就老九一个人在那儿呢。
言下之意,就是她可以去找人了。
陆鹿不自觉的咬了咬唇,轻声问:他工作很忙么?
如果真的特别忙的话,她去了会不会更添乱?
也没什么忙的,最近是有点麻烦,一个名叫时韫的外省建材集团刻意搅乱林澜的市场价,抬高价格。许行霁短暂的说了下,又转移话题:不过问题不大,我觉得老九在公司不愿意回去应该有别的原因。
陆医生,你劝劝他吧。
许行霁不知道的是在听到时韫建材这个关键字的一刹那,陆鹿的脑子里就嗡的一声趋向于空白了。
因为她比谁都了解这家集团,这是郑嚣曾经无数次挂在嘴上来炫耀的自家集团,这是在燕市上面的省里根基深厚的建材公司,也是潘梅香之前认为是他们普通人绝对得罪不起,所以要她无论吃了什么亏都只能忍气吞声的存在。
这家公司,是郑家的。
郑嚣这么快就对俞九西的公司出手了么?陆鹿听的混身通体冰凉,无意识的挂断电话后,摘掉手上的胶皮手套后就拿着外套跑了出去。
另一边,挂断电话的许行霁有些神色复杂的看向办公桌后面的俞九西,转了转手机:您这是唱哪出啊?
找自己陪他演这么一出戏,还刻意要说时韫这个集团的名字,许行霁真的搞不懂这小夫妻俩是搞什么况且这几天,一直是俞九西主动去找那个姓郑的麻烦的,就连自己都搞不懂他在想什么。
许行霁当然不会想到,其实俞九西就是单纯的想泄愤而已。和郑嚣合作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但现在,他连让他在林澜站住脚跟这件事都不想。
只要一想到有这么个人在暗处时时刻刻觊觎他老婆,俞九西就有点想吐。
但陆鹿那小没良心的,一周了,居然一个电话都没有主动打来。
俞九西苦笑一声,垂眸看向掌心里依旧安静的手机。
阿霁,我拗不过她。他修长的手指撑着额头,喃喃自语:我只能先服软,扯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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