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冷战的这几天里,他从未想过去调查陆鹿和郑嚣的过去。
他很尊重他们的这段婚姻,所以想等陆鹿自己说。
就是不知道小姑娘什么时候能迈过那个槛,对他坦诚,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迈过醋精的这道槛。
没错,即便知道陆鹿对郑嚣全是厌恶,但俞九西依然还是会吃醋。
他无比恶心有个人惦记他的妻子。
一根烟燃尽,俞九西又在阳台站了一会儿冷却自己身上的烟味才回了房间。
他没直接回床上,而是折身去了卧室茶几下的抽屉里,放轻了动作找东西他记得自己之前在这里放了一些止痛片来着。
脑神经有点痛的时候,就下意识的想要依赖药物。
只是他没找到止痛片,反而在抽屉里发现了几瓶不明药物。
俞九西摸到几个小药瓶后拿出来就着手电筒的微光看了眼,不自觉的皱了皱眉。
药品这些东西他没有研究,但上面的英文却鲜明地写着是心理治疗医用之类的药物。
俞九西可以百分百肯定他从来没买过这些药,更枉论放在卧室的抽屉里了,那就只有他抬眸看了眼床上躺着的身影,片刻后收回视线,打开照相机对准药瓶拍了几张照片。
他不知道这些药是干嘛的,得问问专业人士。
自己不会刻意调查陆鹿的过去是一方面,但他总有权利知道自己妻子正在吃什么药。
俞九西把图片发给了研究药物这方面的朋友,但他万万没有想到第二天朋友给他的回信居然是:老九,这谁的药啊?这是治疗应激障碍的心理药物。
应激障碍?俞九西转着笔的手一顿:什么意思?
就是焦虑,恐惧,哎呦说简单点就是缓解焦虑的一种治疗药物。对面的朋友有些疑惑:这是谁吃的啊?你家里人?居然劳动了你来问我啊。
没什么。俞九西强笑着应对,半晌后匆匆憋出一句改天请你吃饭后就把电话挂了。
他此刻心里憋闷得厉害,也没办法继续当没事人一样的敷衍对方了。
应激障碍?焦虑恐惧?陆鹿这都是什么毛病?
自己是不是对她的关心还有点不够,要不然为什么之前一点也没看出来陆鹿有这些心理上的疾病?又或者,是因为那个郑嚣?
交错的情绪冰火两重天,在胸口里翻滚着,半晌,俞九西拿起车钥匙离开了公司。
陆鹿的事情就摆在眼前,他总不能装聋作哑的真当作没看见。
或许是他们之间进展得太快,彼此了解的还是太少。
这种情况下,他也只能去问问她家里人了。
俞九西开车去了澜大,在路上的时候就一个电话把陆灼叫出来了。
少年正在踢球,听说他有事情泡出来的也很快,跑车刚刚停在澜大的西门,就看到了穿着球衣的清瘦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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