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陆鹿不能为了不被指责就去差生班,她和郑嚣那种有钱人家的渣滓不一样,她是要指着学习和高考来改变命运的。
即便被千夫所指,她也必须赖在重点班。
郑嚣说着喜欢她,却丝毫不顾及她的处境只管自己爽,在重点班的时候就和差生班一样想干嘛干嘛,吃喝玩乐大声喧哗老师都管不了他。
偶尔听到指责的声音,郑嚣就会一挑眉,桀骜不驯的骂着去劝说他的人:你算老几啊也敢来老子面前逼逼,滚远点。
学校里如果有能让我听话的人,那也就是我们家小鹿了。
郑嚣随便的一句话,都可以把陆鹿推到风口浪尖,于是同学们都把对于郑嚣的不满发泄到女孩儿的身上了。
越来越多的指责声涌向陆鹿,无非是:陆鹿,你能不能去说说郑嚣?他因为你来咱们班的,影响的是所有人!
就是!这可是高三哎,他那些狐朋狗友影响了我们谁负责啊?负责得起么?
哎,我们怎么这么倒霉,和陆鹿一个班级
这种指责,几乎就要把陆鹿压垮了。
尤其是她硬着头皮去找郑嚣的时候,后者吞云吐雾中散漫地笑了笑:想管老子啊?那你得当我女朋友才行。
只有老子的对象,才有管我的资格。
这种强迫似的威胁,让陆鹿恶心的想吐。
女孩儿气红了眼,恶狠狠道:你去死吧!
这样的对话,在高中那两年不胜枚举,但陆鹿始终没松口当郑嚣的女朋友。
陆鹿最讨厌他那种狂妄自大的德行,从头到脚讨厌,她最讨厌别人的威胁,通过外界舆论的强迫。
可郑嚣从始至终,五毒俱全。
甚至到了高三的时候,他看着近在咫尺出落的越发美颜清丽的少女,便再也不满足于仅仅是口头的追求。
人这个东西就是贱,被拒绝的越狠,就对某样东西越执着。
陆鹿越是郑嚣得不到的那个东西,他就越想得到。
不单单是言语上的表白,他开始趁着无人的时候堵住女孩儿,妄图对她动手动脚。
十七八岁的少男少女什么都懂,早就不再单纯了,陆鹿被他强吻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直到下一秒钟郑嚣灼热的手隔着衬衫布料揽住她的腰身,女孩儿才回神然后重重的给了他一巴掌。
她打的手都发麻,恶心的几欲作呕。
但郑嚣却丝毫不介意□□上的疼痛,反而舔着唇角笑了笑:宝贝,你的味道真甜。
他就是个变态,陆鹿越抗拒,让他就越觉得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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