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难为他了,还会记得陆鹿的名字。
您才是什么关系?俞九西冷笑,桌底下的修长手指不自觉地攥紧:她是我的妻子,贵公子去死皮赖脸的纠缠,甚至还伤到我妻子的肩膀算是什么意思?
您亲口承诺过不会让贵公子再出现在我妻子面前,说过的话不作数了么?
一提到陆鹿,郑凌峰总归是有些心虚的,毕竟他自诩为清清白白的生意人,却怎么也没想到自家儿子会干出非法囚禁这种烂事儿。
最关键的是,他回来又去找陆鹿了,这件事儿自己完全不知道。
更不知道的是,陆鹿那姑娘居然已经结婚了,丈夫还是自家都惹不起的俞家少爷。
这缘分兜兜转转的,真奇妙。
再倒退回十年,郑凌峰都不敢相信自己在面对一个青年的时候会屈服,但没办法,青年拿捏着他那不争气的儿子的软肋。
人这一辈子,总归有些儿女债要还的。
而郑凌峰不得不承认,他对郑嚣是太放纵了。
抱歉。他抿了抿唇,诚恳地道歉:我不知道不知道陆鹿那丫头在林澜。
对你们夫妻之间的打扰,实在是有些抱歉。
如果有什么赔偿和要求的话
郑先生,有时候抱歉这两个字真的很轻飘飘,弥补不了给当事人的伤害。俞九西一掀眼皮,情绪很凉:我妻子厌恶贵公子远不止蝼蚁那么严重,蝼蚁可以无视,但癞□□不可以。
您知道我为什么晾了您八天么?
因为我妻子一看到郑嚣,就会想起那八天被囚禁的黑暗时光。
心理阴影,您赔不了。
郑嚣越听心里越凉,脸色苍白,气的浑身都若筛糠。
但郑凌峰此刻除了无视他的任何情绪,并不能做别的事情,他深吸一口气,沉默片刻直白的问:俞先生,您想要什么答案?直说吧。
此刻再多的虚与委蛇都没什么意义了,他们这次对话本身就是针锋相对的,现在矛盾都□□裸的展现出来,再无遮蔽,自然也不用互相试探故作温和了。
现在,郑凌峰只想知道俞九西的条件是什么。
答案?很简单,郑先生履行您的诺言就好了。俞九西曲起手指敲了敲桌面上的手机:不要让郑嚣再出现在我的妻子眼前。
郑先生,我知道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老子有本事,就想把最好的一切都留给后辈,幻想着他清清白白
就比如郑嚣劣迹斑斑,但郑凌峰使尽浑身解数也不能让他身上有污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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