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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红着脸说,

是、是彻先生。

您回来的时候,是彻先生抱着您上楼的。

彻先生本来是打算放您到床上,让我进来给您换衣服的。可是您搂着彻先生的脖子却搂的太紧了,彻先生喊了您几遍您都不松手。我们实在是没办法了,因为您当时发烧发的很厉害,身上的衣服又都全湿了,彻先生看您再不换衣服,感冒会更加重。

于是只能让我们都出去,他、他亲自帮您换好了睡衣。

落花

彻先生就是阿彻。

阿香一直对阿彻用尊称。

我愣了片刻,很快就接受了这件事,低下头轻轻笑了一声。阿香帮我量完体温,说还是有些低烧,让我把药喝完。

药散发着苦涩与甜蜜的混杂味道。我不喜欢喝苦的药,但是良药苦口利于病。小时候妈妈逼着我喝苦药,我拼命拒绝的场面被阿彻看到过。

从那以后,每次喝了很苦的药,阿彻都会偷偷给我弄一些我最爱吃的蜜糖给我解嘴巴里的酸苦。

到了再后来,阿彻长大了,认识的人多了,我喝的药他全都给想方设法换成了甜的。

我一口喝尽,让阿香把阿彻叫进来。

阿彻听话地进了屋。

阿彻进来的时候,我正懒懒洋洋地靠在床头,睡袍也很松散地垂落在胸前,因为没什么力气,衣服的地质又十分丝滑,胸前的衣襟有一块散开,露出些许白色的肌肤。

我看到阿彻走到我身边,看清楚我的模样,脸有些不自在。

他别过去头,不再那么冷漠,而是轻轻咳了一下嗓子,

大小姐,您找我有何时?

我抬起手对他一挥,

过来。

阿彻不明白我想要做什么,但是只是停顿了半秒钟,便眼眸扩散了焦点地俯身面对我。

我看到他瞳孔中正在躲闪的视线,靠近的脸庞,

一巴掌扇了下去。

啪!

阿彻的右脸出现了一道鲜红的指印,我留了小指甲,尖部刮到了他的皮肤。

他侧着头,什么都没说,只是沉默了一小片刻,低头跪在了床边。

我撑着身子坐起来,将长发揽在胸前,垂眸望着他。

你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阿彻点点头,没看我。

我伸出手,牵着他的下巴,让他抬起来。

阿彻的眸子里带着一点点委屈,依旧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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