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爱娃娃大概也没有我这种待遇。
就是砸了一个摄像头,阿彻就要把我给弄死。
多半时候,阿彻是不会跟我一同睡觉的,他折磨完我,抽几根烟,就穿上衣服扣上皮带摔门离开。
留我一个人在床上,空气冰冷,也不会有人再给盖上衣服。
阿彻变了,变得我不认识,但有些习惯还是保留着。
比如不会让我去做饭,比如不会让我伺候他,当然除了在床上得好生伺候,尽他满意。
这样的日子大约持续了半个多月,日复一日,每天我的身体上都是不同种花样的痕迹,还有满地的领带满地的锁链。
有时候半夜我被弄昏了过去,不知道阿彻停没停,反正再次我被骨头疼给折磨醒的时候,通常阿彻都已经离开了我的身体,坐在远远的沙发上,穿好衣服静静地抽着烟。
像只正在打量猎物的狮子,在深夜中凝视着我。
半个多月后,我被阿彻带离了公寓。
回到了C市。
阿彻却并没有把我带回以前我们住的别墅里,也没有回到更早以前的林家。
而是在一所高中对面,买了一块昂贵的学区房。
我第一次看到房子对面的那栋红瓦教学楼的时候,真的是吃了一惊,因为那正是我十七岁时读书在的母校。
而这座学区房下面的那条细长的街道
则是我第一次遇见阿彻的地方。
这个地方没有窗帘。阿彻站在落地窗前,说,以后一天三顿你就在这里吃。
睡觉随便。
我来的时候你最好醒着。
你到底要干嘛!没窗帘实在是太疯狂了,他不知道外面正对着就是教学楼吗!那么多学生!都是高中生!晚自习要上到九点多十点!
阿彻轻笑了一声,这大概是再次见面后,他除了暴怒、冷漠外,唯三能做出来的表情。
他回过头来,掐着我的脖子,让我看向下面的街道,
林芝微你也害怕没脸?
那你打孩子的时候!怎么不害怕!
你为了林氏的基金会,把我卖了的时候,怎么不害怕!
你再次回去舔邵明章的时候,怎么不怕了!!!
我求他,能不能不要就这么开着窗户
阿彻突然笑了起来,很古怪,说,
可以啊,那你再给我生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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