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国的司机和贺以暮的学长。
顾煜在小区门口登记访客信息耗费了些许时间,随后他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封维家,抬手按下门铃,调整急促不稳的呼吸。
进屋第一件事,顾煜径直走向蜷缩在沙发一角的阚云开,他半跪在她身前,额角的纱布过于显眼,鼻尖相抵,他问:出什么事了?
体温残存的手下意识抓牢顾煜的手臂,恐惧到了极致竟流不出一滴泪水,阚云开埋在顾煜怀中,肩头轻颤着,如同丧失语言以及听觉能力,无论顾煜说些什么,她都不发一言,眼神呆滞地望着某一块瓷砖上的花纹。
封维把扳指递给顾煜,听阚阚说,这是你外甥的项链吊坠,扳指的样式与当年绑匪歹徒手中带的几乎了无差异,去年在苏国她就见过一次。
顾煜抚触着阚云开的肩颈,他伸手接过。
因为歹徒被当场击毙,昔日警察调查时,并未在事发地点找到阚阚口中的扳指,彼时她年龄尚小,众人只当她是惊惧过度从而产生幻觉,并无过分深究。封维扫视阚云开全无喜怒波澜的面容,如今,扳指就是重新出现了,我刚才联络了鉴定所的朋友,看能否检出金属年龄,等结果出来再决定要不要报警请求重启调查吧。
事实与猜想基本吻合,顾煜心头一紧,他问:在苏国什么人手里有这枚扳指?
去年你出事那阵,阚阚并没有随大部队一起回国,而是和你前后脚上的飞机,当地一名华人司机送她去机场,那人手中有一枚,但他具体叫什么名字,我们都记不起来了。
顾煜说:我想办法了解一下,或许可以求助使馆当时的工作人员?
如果联系得到,可以试试。封维接着说,你要是回部队上班的话,就让阚先来我家住一段时间,她现在的状态一个人肯定不行。
顾煜正欲张口,明
不要,我要回家,我自己可以。阚云开轻拽顾煜的衣摆,我们回家吧。
顾煜说:阚,我们
别说了,我想回家。阚云开指腹勾着顾煜的掌心,脆弱乞求着,你带我回家好不好?
好。再想办法便是。
贺以暮在家中坐立难安,事情因他而起,对事态发生的未知以及愧疚扰得心思错乱不平,他起身穿好鞋子来到地下停车场等候,来回在顾煜车位前踱步,视线一刻不离地盯着每一辆路过的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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