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珝弯了弯眼睛,“是啊,你喜欢吗?”
祁砚旌靠着椅背姿态舒展,唇角轻微上扬,似乎只是礼节性地朝许珝笑了笑,没评价包房的新装饰,只道:“你喜欢就好。”
他把平板递给许珝,神态自若:“想吃什么,你来点吧。”
许珝没有推脱,接了过来问:“祁老师有忌口吗?”
祁砚旌摇头,许珝就随意点了几道家常小菜,开了瓶酒。
这家店动作很快,没一会儿就上齐了,香味浓郁,令人垂涎。
许珝夹了点小炒牛肉慢条斯理吃着,祁砚旌的视线就又落在了他握筷子的手上。
许珝硬着头皮在对面灼热的目光下吃了好几口,最终忍不住抬起头,对着祁砚旌露出浅笑:
“我手上有什么吗?”
祁砚旌似乎并不觉得此举有什么冒犯,平静地移开视线,端起瓷碗舀了勺汤喝,很随意地问了句:“你最近好像都不戴手套了?”
许珝一愣,忽然想起刚穿过来那天,原身是戴着手套的。只是现在刚入秋,他嫌闷这几天都没戴。
“怎……么了吗?”许珝不明所以,眸光微动,“冷的时候再戴也行呀。”
祁砚旌抬眸看了许珝一眼,表情没什么变化,只点了点头,像在说“明白了”。
许珝放下碗筷,见祁砚旌不再说话,犹豫片刻开口道:“那天真的谢谢你了,以前我行事有点冲动,祁老师你还不计前嫌帮了我。”
祁砚旌从善如流:“你白天已经谢过了,现在又请我吃饭,我都有点消受不起了。”
许珝笑:“哪的话,虽然祁老师你不介意,但我总得表示点什么才安心啊。”
“你实在不需要这么客气。”
“需要的。”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打了个来回,对视着不再说话了,空气变得沉默且胶着,祁砚旌忽然笑了起来。
他五官立体轮廓分明,是很英气有魅力的长相,多年来被各个机位的镜头放在大银幕上检验,都公认骨相完美无死角。
现下光影摇晃暧昧,让他的笑也染上难以琢磨的意味,说是在拍电影都不为过。
他小臂轻轻搭上木桌,略微向许珝凑近了些:“你性格好像沉稳了很多。”
许珝状似不好意思地捏捏耳垂:“毕竟岁数在长嘛,总不能一直都不懂事,以前的事,我还要向您道歉。”
“道歉就不用了,”祁砚旌收了笑,语调依旧温和,“只是既然如此,我倒是真的想问问——”
许珝不由地挺了挺脊背,意识到要进入正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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