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话谁不会说呢?看似冠冕堂皇,到头来还不是担心那个年强力壮的儿子威胁到自己的统治地位,分明是自己属意的人,却任由他与其他人争斗。
美曰其名磨砺,无非是见不得他们顺利的威胁自己就是了。
对自己疼爱亲生的儿子尚且如此,一直以来被怀疑着来历的太子殿下呢?他的日子只怕是更加难过了。
鹤城退出去后便去执行泰和帝的命令,走之前不忘取信将发生的事情告知给太子殿下。
收到信后,殷册冲着祁乃钰笑了笑。
“果然不出所料,这对不愧是一对亲父子,所能想到的东西都是一样的。”
“信中写了什么?”
祁乃钰抬头,手中是要理清的账目,好在他们此前已经准备了一番,不然现在都是麻烦事。
“皇帝跟四皇子对上了,皇帝打算让他跟二皇子打擂台。”
“哦?倒是没有孤什么事情了?”祁乃钰挑挑眉,丝毫不介意自己这没有存在感的事情。
“对啊,谁会在一个病秧子是什么样的情况呢。”殷册将东西抛开,不愧是父慈子孝,四皇子完全继承了他父亲算计的心思,想来在未来一段时日中有好戏看了。
抛开这件事不去想,他们正在加紧接收安王留下来的人,这不清点不知道,一看还真的吓了一跳。
殷纵义留下的后手绝对不少,军中遍布了他安插下的眼线。
虽然这么久过去了这些人不见得还忠心于殷纵义,但是祁乃钰的身份在那里啊,要是有什么事情,全然都是这位太子殿下顶着。
若是没事,那便是妥妥的从龙之功啊!
不少人怀抱着这种心思,面对太子殿下接收的事情皆是表现良好,这倒是省下了殷册不少的工夫。
万事俱备,只等待事情进展是否按照他预想中的那样。
不过半个月的工夫,朝堂之上就有了几道不同的声音,不仅仅是四皇子和二皇子见的互相攻讦,还有这泰和帝时不时训斥二皇子或者四_脚c a r a m e l 烫_皇子的声音。
如此闹起来,倒是没有什么人关心安王的死因了。
但要是认真说起来,文武百官心中都有自己的考量,不知道归不知道,但是想却是能想出来的,很显然安王的死与这两位恐怕是脱不了干系。
然而泰和帝匆匆结案,他们想说也是没有门路。
尽管泰和帝一直都没有停下训斥二皇子和四皇子,然而这一番折腾下来竟是没有一个人是满意的。
算起来竟是每个人几句,公平道不能再公平了。
可这就是最大的不公平。
二皇子自诩自己乃是皇后所出,与太子不差多少,四皇子怎么竟敢如此大胆,还敢找他的晦气。
四皇子却是牢牢抓住二皇子身上的把柄,有没有资格可不是随便说说就可以了,那也得德行相配,就凭二皇子干出来的这些事情就不配做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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