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姜砚。
还有早已被流放岭南的,姜家一百余口遗孤
已被下旨问斩?!
谢容姝喉咙一紧,向来沉静淡然的瞳眸,忽地掠过一抹剧烈震颤,放在膝盖上的手,也抑制不住发抖。
三年前,皇帝立晋王为太子,徐怀远告诉她,唯有做出他们夫妻不睦的假象,将她禁足在这侯府偏院,才能免除晋王对他的猜忌,才能在晋王登基后,让他有机会庇护姜家遗孤。
可是,这女人却说什么?
是徐怀远害了姜家?!
谢容姝不愿相信,心口的疼痛不断加剧,脸色苍白得吓人,豆大的汗珠顺着额角往下落。
你去去叫徐怀远来,我要见他我要亲自问他。她一把扯住谢思柔的衣袖,顾不上心口翻腾的刺痛,颤抖着声道。
姐姐时日无多,还是别在侯爷身上费功夫了。谢思柔不耐地扯开她的手。
见谢容姝神色比她刚才进来那会儿,仓皇狼狈许多,谢思柔心里不免得意。
说起来,你这身子,可是比两年前破败得厉害你可知道你的身子为何会败成这样?侯爷与你成婚多年,从不曾碰过你,又是为何?
既然谢容姝已经命不久矣,她倒是不介意做个好人,让她死也死个明白。
至少,她还可以在谢容姝临死前,欣赏一下这位外祖家地位尊贵、高高在上的原配嫡女,落魄疯魔的狼狈模样。
谢容姝呼吸微窒,一个她从不曾想过的可能,涌上心头。
你想说什么?她哑声道。
没什么,只不过侯爷告诉我说
谢思柔俯身,怜悯望着谢容姝,用只有她们两个能听见的声音,得意地道:侯爷说,你是个妖物。
他怕你会害了他,早在你们大婚时的交杯酒里下了毒,所以你的身子一日比一日差。他从不碰你,就怕你知道,他从头到尾爱的人只有我你不是会妖术吗,你用你的手碰碰我的脸,便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谢容姝瞳孔骤然紧缩。
她打小就有个能力,碰触到旁人脸庞,就能窥探对方的记忆。
这个能力她从不敢与旁人说,只有寥寥几人知晓,徐怀远便是其中之一。
没想到,徐怀远竟然连这个秘密,都告诉了谢思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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