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好, 我以为我昨日是幻听了,才听到你说什么我的花招是什么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王怜花说道,眼神朝着时年的方向投来。
他一副姑娘家的打扮, 就算是做出了什么控诉哀怨的表情, 配合那张风情万种的脸也丝毫不让人感觉到什么违和感。
偏偏朱藻仿佛没看到对方在给他上眼药一般, 语气平静地开口道,“那你是想说,说我这美人抬轿容易让阿年生出什么误会,从而被教坏了的不是你?”
时年有些尴尬地咳了两声。
才在距离此时也不过多久的圣君继任典礼上弄出了一番此等场面的时年,觉得朱藻提到的王怜花这句指摘也不能算有什么错,她还真是在朱藻的影响下才生出的此等想法。
若非得见了此种排场,她也无法将这一桩桩让魔门圣君愈发深不可测的伪装,给操作得如此熟练。
师门传承而已。
至于王怜花天下独步的易容术和毒术,光是在飞马牧场中便帮了她太多了,又哪里能说是什么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这岂不是把她也跟着骂进去了。
“两位师父,既然我人都在这里了,又得了两位的真传,贬低哪一方都是对我的本事和眼光有所质疑,还不如就此握手言和?”
她这话刚说出来便感觉到,朱藻和王怜花的目光相当统一地落在了她的身上。
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觉得,倘若眼下的局面,把婠婠放在朱藻的位置上,把李秀宁放在王怜花的位置上,应当会比现在让她觉得安逸得多。
这两个人单论武功和文墨功夫各项都在伯仲之间,非要分出个高下实在不大容易。
祝玉妍好笑地看着时年干脆当起了鸵鸟,把那张纠结不知道如何回应两个师父之间的“争风吃醋”,有些拧巴起来的脸埋到了她的肩头,却还在同时给她发了一句传音给了她一个插手的机会。
“两位何必为难阿年,她一向是个重情义的好孩子,但凡叫一声师父,便不会对二位有丝毫不敬之心,若是非要分出个高下来——”
祝玉妍眉峰轻挑,在那张甚少露出真容在外的脸上,流转着无愧于阴癸派宗主身份的慑人容光,“那不如两位都跟我过个招,能在我手里走过更多招的便算胜。不过刀剑无眼,我的天魔双斩也向来不认是熟人还是陌生人。”
“倘若真担心有什么性命之危,干脆以二打一也可以。反正我是没什么所谓的,但若是二位在这种情况下还输了,可能面子上不大好看。”
祝玉妍看似是在当和事佬,可谁都看得出她到底是个什么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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