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她大脑一阵剧烈疼痛,眼前闪过一幅幅不属于她的记忆。
程稚清欲哭无泪。
她不就救了一个快被车撞到的小孩,怎么好心还没好报,把自己弄到这个地方来了。
也不知原主到底造了什么孽,刚重生还没一天就嗝屁了,她就来了。
小姐,该下轿了,吉时要到了。喜娘站在轿子旁轻声提醒道。
啊,好。听到轿子外喧杂的声音和喜娘的提醒,程稚清回过神来,拿过放在一旁的红盖头重新盖在头上,轻轻叹了一口气,这才准备下轿。
程稚清被人搀扶着下轿,直到拜完天地被人搀扶着坐在喜床上才不得不相信自己穿越了,穿到了大魏国,一个历史上没有的朝代。
穿到了这个与她同名同姓的小姑娘身上。
突然外面一阵喧哗,程稚清看见房门被迅速撞开。
有一个丫鬟踉跄着连滚带爬地跑了进来,说话间声音止不住发抖:二二少夫人,外面突然闯入一大批锦衣卫,还有一个公公说是要我们府上的人全都出去接旨。
按照原主记忆应该是皇帝派了锦衣卫将镇国公府以通敌卖国、贪墨军饷的名义把镇国公府一家关押诏狱,随后抄家流放。
关押前,晏承平心中知晓镇国公府功高盖主,深得民心,皇上既然出手就不会轻易放过他们,于是便与原主和离,以免连累原主。
晏承安被明慕青身边大丫鬟偷出交与原主抚养,其余晏家人在流放途中一个个凄惨死去,最后只剩晏承平一人。
程稚清心想,应该是皇帝派的人马来了,面上却不动声色地说:那就走吧。
程稚清到了前院就听见为首的公公嗓音尖亮地说道:圣上有旨,无关人员速速离去,刀剑无眼到时候伤着莫怪杂家。
众人一听赶忙纷纷告辞,生怕晚了一步牵连自己。
镇国公晏瀚海看着眼前的一幕皱了皱眉头,压抑着怒气问道:德公公,今日是我府上大喜之日,公公带着一队人马到我府上作甚?
那太监一摆手中的拂尘,阴阳怪气道:国公爷,今天怕是办不成喜事了。您府上的大老爷可谓对圣上忠心耿耿啊,不忍看你一错再错,向圣上检举您通敌卖国,贪墨军饷。
晏瀚海神情严肃,不怒自威,他不肯相信儿子居然会陷害镇国公府:怎么可能?他人呢?你让他出来,你是不是把他怎么样了?
真难为国公爷还有一颗慈父心肠呐,阮老爷您还在看什么?还不出来说清楚。免得国公爷误会杂家冤枉了你。
阮弘方缓缓从禁军身后走了出来,一脸痛心地对镇国公说道:爹,你就认了吧,那天我都听到你与二弟的谈话了,我是真的不忍看您一错再错,您收手吧。
国公夫人白舒云捂着胸口对阮弘方呵道:阮弘方,我镇国公府哪里对不起你,你竟然要如此构陷我们?
白舒云陪着晏瀚海从贫苦的农家小子到现在的镇国公,两人共有三个儿子,一个养子,少年夫妻感情甚好。
晏瀚海用手指着阮弘方,气到说不出话来,手指也止不住地颤抖,深吸了几口气对着白舒云说道:罢了,夫人,没想到我晏瀚海竟然老了还被人摆了一道。养了一个白眼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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