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一切后,她快速退出房间原路返回了大厅,途中似乎听到男人怒吼和女人哭泣尖叫的声音,心中暗爽!
过了一会,只见程明知面色不虞走了进来,手中还拿着些东西:稚清,这件事是你继母不对,她小时候也不好过,想着为婉柔攒攒嫁妆,一时想着亏待了你。
如今那些零散的东西也一时半会也补齐,就算作银子给你,这是五千两银票,你收着。
程稚清点点头毫不客气伸手接过银票,借着往袖中放的动作,将银票收进空间。
爹,我这里有点东西,大庭广众下也不好说,我们去你书房说吧,你看如何?
程明知皱着眉头想不到程稚清这么麻烦,银子都拿了还不肯罢休,但怕是什么新消息还是同意了她的话。
二人来到书房,屏退众人,关好门窗。程稚清拿出契书,在程明知面前晃了晃,一件笑意道:爹啊,您知道这个是什么东西吗?是您当初入赘我程府的契书啊。您还记得吧?
程明知的手在袍袖底下紧紧地握成了拳,青筋暴起,几乎狰狞。
他想不到居然让程稚清找到了这个东西,他找了这么多年,没想到居然程书楠留了一手给她女儿。
他压抑着怒火,一字一顿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程稚清冷笑一声,我能怎么样?我就两个条件。一是我和哥哥与你断绝父子关系;你当初入赘我程府,按理说我替我娘将你休了也不是不行。
但是毕竟父女一场,还是给你留点脸面。二嘛,说着又拿出清单,将我娘和爷爷这些年给我和哥哥的东西还给我们,一共两百三十件。
您也别以为把我扣在这里,就没人知道这件事了。您想,我不有点准备敢这么做吗?如果我午时前没有回去,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你入赘程府的哦,连姓也改了呢。
你这点小事应该也不难查吧。不过您奋斗了这么多年的官可就做不成了呢。
你你,我这么多年可真是养了个白眼狼出来。程明知指着程稚清的手指不住地颤抖,气急败坏地说道。
程稚清满脸不屑,笑话!软饭硬吃您也是其中翘楚了。别废话了!答应我的要求就赶紧先把断绝书写了,再给我去你那续弦和拖油瓶那里把东西给我要回来。
好好你可别后悔!程明知怒顶胸口,好不容易才喘了一口气,一甩袖拿起笔写起断绝书。
不过片刻,他将笔往地上一摔,程稚清俯身拿起断绝书,吹了吹,程大人动作可真快,不愧是礼部侍郎,看看这文笔就是不一样。还有第二件事呢,程大人动作可要快哦,我只给你半个时辰。
程明知气得七窍生烟,只觉得周身的气血用涌上脑门,颅内滚烫欲炸,身形晃了晃,终究没有说什么,大步摔门而去。
程稚清大摇大摆在书房中找了个地方坐下,没一会儿就听到人仰马翻的声音,声音渐渐低了下来,只剩下女人的哭泣声。
她还未欣赏够这难得一见热闹的景象,程明知带着两口箱子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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