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夏菲菲害羞到话都说不出来了,祁执也不逗她了,拎起袋子起身,谢了,有时间请你吃饭。
诶。
夏菲菲喊住他,祁执脚步一顿,抬了下眼皮,怎么了?
少女抿了下唇,几秒之后才犹豫着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祁执扬了下眉,怎么说?
夏菲菲摇了摇头,她也说不出来,但是看到祁执发现他今天似乎有哪里不一样,像是在想什么事情似的。
有什么我能帮你的吗?
祁执看了她一眼,张了张嘴,随即又笑了一下。
没事,别乱想。
虽然说钟宴傻,但他也不是真的二百五,看着可能有时候对人客客气气的,但断眉那帮子人,都是小混混类型的。
这种事情,没必要把夏菲菲牵扯进来。
见少女眸光之中依旧流露着一种担心,祁执舔了下唇,耐心哄道:真没事,夏菲菲,你信不信我。
她回答祁执话的时候很多时候总是犹犹豫豫,但对于这个问题,夏菲菲几乎想都没想就点了点头。
信。
祁执勾了下唇,开学见。
小老师。
夏菲菲人长得好看,偏偏又不是甜妹的长相,很御,可说起话来又软软糯糯,因为太乖了,莫名又带着一股撒娇般的语气。
这就是传说中的反差萌么。
祁执感觉挺有意思的。
反差萌
如果说,一个人或者一件事,和自己预想的不一样呢。
钟宴之所以会为难自己,无非是笃定自己需要那枚古钱币,可要是自己不需要了呢,或者让钟宴以为他看上了其它的东西,弄到古钱币会不会轻松一点。
就像是那个耳熟能详的故事,要拆一扇窗子别人不会同意,可如果要拆墙,别人就会退而求其次,答应拆窗子。
祁执走出甜品店,打通了季杨的电话号,和钟宴说,我不要古钱币了,我要他家的一只官窑花瓶。
啊?季杨还没回过神来,又不要古钱币了?
可那花瓶,祁老爷子家里还缺么,花都插不下了吧。
祁执用五分钟时间和季杨讲了自己的考虑,季杨啊了半天,最后只说了三个字没听懂,然后得出了一个结论。
不要古钱币了是吧?
祁执:
妈的,对傻逼弹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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