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头洗澡,最后拿起了林青玉给他买的小黄瓜洁面乳,认认真真的对着镜子洗脸。
当徐榛年穿好一身新郎官的西服,伸脚穿进老丈人买的新皮鞋,还没打领带时,门被敲响了。
一打开门,白佩珍望着儿子,当即被儿子帅得顿住脚。
这是谁生的呀?
她。
妈。
白佩珍一脸骄傲,喜得都不知道该怎么好了。她有些激动地拽过儿子近看两眼,又向后倒退两步远看,边看边点头。
鸣子他们都来了,你哥在楼下陪着说话呢。
当徐榛年一身新郎官打扮下楼后,白佩珍扶着大哥上前,旁边还有表哥举着录像机在拍。那是要带回去给来不了的徐外公看的。
白舅舅欣慰地拉着徐榛年的手道,舅舅错过了你母亲和大哥的婚礼,这次能看到你结婚真的没遗憾了。
榛年啊,你外公来不了,他让我和你说。至亲至疏夫妻,以后和你最亲密的人就是你枕边的人,你要记得你今天娶她的心情。往后几十年,夫妻俩要同心。无论谁飞的高时,都别忘了对方,这样才能比翼齐飞百年好合。
徐榛年很郑重的点头。
随后他和一帮兄弟最后一次排练接人流程。代表吉时的钟声响起后,徐榛年深吸口气,率先出了家门。
他站在车边儿回头望向亲人们。
徐奶奶今儿穿着一身金色唐装,她一脸喜气洋洋地冲老孙子挥手,去吧去吧,去把媳妇接回来。
与此同时,女方这面院里儿也站了不少人。
有新娘的亲戚,有店里那些员工们,有梁满月的爸妈,有马老师一家,还有胡同里的邻居们
林建友一身枣红色西服站在垂花门前迎客,越听着人家的恭喜声,他心里就越沉重,可面上他又不得不挂着笑。
林青旸都觉得他爹表情有些狰狞了。
大旸,晨晨呢,怎么一上午没见到他?趁着空档林建友问了句。
还在房里背箱子练习呢。
是的,林青晨也想背姐姐出嫁,可他人小力气不够于是从前几天就开始练了。
突然门外的鞭炮响了,有人喊:新郎来啦,新郎来啦!
林建友心中一凛,瞬间挺直腰背,和林青旸一起往外走。
宾客们也听到了,哗啦啦一群人跟着出去瞧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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