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沈明烟只是抬头看了自己一眼,女孩语气一如既往的轻松和欢快。
这么久你洁癖还没好。
沈明烟啧啧感慨,对陆时洲脸上的紧张和不安没有流露过半点怀疑。
陆时洲无声松口气。
前后左右被沈明烟看了个遍,女孩方放下心。
沈明烟斟酌着开口: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刚刚才在陆时洲面前装作若无其事,沈明烟感觉毕生演技都用上了。
这会演技稍稍逊色,绞尽脑汁为陆时洲身体不适找借口。
我听说洁癖的人,好多对宠物的毛过敏,有时和宠物亲密接触,还会胸闷。
声音越来愈低,连沈明烟自己都觉得借口烂得说不出口,完全站不住脚。
好像是有一点。
我就知道。沈明烟满脸写着果然如此,她语速飞快。
那还能走路吗,我扶着你回去,或者你想坐车?沈明烟懊恼,坐车会不会很闷啊。
到嘴的没事顷刻消失殆尽,陆时洲眼眸低垂,默许了沈明烟走路回去的建议。
自然而然牵起沈明烟的手:走吧。
沈明烟对陆时洲的担忧显而易见。
一路到家,害怕刚才的小白猫勾起陆时洲不好的回忆。
沈明烟所有的注意力皆在陆时洲脸上,寸步不离。
小尾巴似的跟在陆时洲身后。
她目光炯炯,一双眼睛几乎贴在陆时洲脸上。
感觉还好吗?
陆时洲,你对猫毛过敏吗?
陆时洲,你真的没事了吗?
沈明烟的视线肆无忌惮在陆时洲脸上打量,关心呼之欲出。
她不敢明着问,拐弯抹角打探陆时洲的身体状况。
应该没事了。
沉吟片刻,陆时洲忽然抬起眸子,视线越过层层台阶。
倏地有点得寸进尺。
我今晚能上楼睡吗,楼下有点
当然不可以!
沈明烟义正严辞,拒绝得果断。
奶糖就在楼上,陆时洲要真上楼了,估计会直接犯病。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形容的就是自己此时的处境。
陆时洲从未想到,自己还有自食其果的一天。
他讷讷: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知道。
想到以前自己在陆时洲跟前说的那些话,沈明烟悔不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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