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阮延君自醒来就越来越不正常,这样下去,恐怕也瞒不住,正巧廉轼如今也已大好,他们索性将此事告知廉轼。
而当廉轼来到阮延君居所时,他所望见的,就是阮延君正在听那些女娃馆女子们的遭遇,并在不断安慰她们,且口口声声责怪那些负心人。
阮延君不能说五大三粗,但也自幼熟悉弓马,驭车驾马丝毫不在话下,所以身板粗实,人高马大。
但就是这样的人,却卷缩起来,和一群女娃馆的人说些不知所云的话。
这副画面,怎么看怎么诡异。
纵然是廉轼,也不由嫌弃的移开眼睛。
廉轼对着阮延君高声怒喝,阮延君,你在作甚!
廉轼的手朝着陈国都邑的方向一拱手,脸却正对着阮延君,目光灼灼,诘问道:王上命你前来,为的是巡视坊中诸事,先前你病倒便也算了,如今竟还与妓馆女子厮混,无德无行,岂可为王孙?岂不负王上所封的阮延君名号?
面对廉轼的震声诘问,却像是突然唤醒了阮延君脑海中的某些画面,他脑中的弦一下子断了开来,崩溃的捂住耳朵,面容扭曲,歇斯底里的喊叫起来,不让任何人靠近他。
阮延君状若癫狂的模样,弄得廉轼也不知该如何反应。
依照廉轼的猜想,阮延君要么是起身舌灿莲花的说出许多借口与缘由,要么便是索性摊开,任凭自己至陈王处状告。
可不论如何,也不该是这样的反应。
廉轼终于有些明白,阮延君的不对劲,究竟是什么意思了。
纵然是一观厌恶阮延君的廉轼,也有些哑声,他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但在心中不免暗暗告诫自己,哪怕是山鬼野神,也是不能轻易得罪的。
除了昏睡七天,变得瘦骨嶙峋之外,竟连人也会性情大变,成为这样疯魔模样。
廉轼叫来两个亲卫制止住阮延君,免得他弄伤自己。
随后,廉轼就出了门,他唤来其他亲卫,令他们重新寻来大巫和医者,若是有人能将阮延君治好,自有重赏。
廉轼倒不是因为阮延君如今情形凄惨而心生怜悯,纯粹因为阮延君乃是奉陈王之命前来,在廉轼心中,再大的怨愤也及不上他对陈王忠心。
廉轼一族,之所以世代为将,能握兵权,大抵便是他们对陈王足够效忠。
但即便廉轼没有特意为难阮延君,他自醒来后的怪异之症,也无人能治好,只能这般性情大变,时而清醒,时而魔怔。
诸萦用瞬移来到铁矿附近,在探听到疫病几乎已被治愈,以及医者和连将此疫病的症状、治愈之法悉数记载后,就放心了下来,并且有闲心在周遭随意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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