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景圆,我现在还有事,晚点再说。温苏这次,并没有等对方响应,在她说完这声后,已然挂断了电话,原因仅是,一旦那根最脆弱的弦,让人碰着,断裂,就只是瞬间......
就连上天有意过不去一般,蒙蒙细雨的街头,不消多时,下起了珠大雨粒,看着人们四处逃窜,或撑伞,或躲进高楼建筑,而温苏,意外的发现心中郁结,有了泄愤之处,这样,就可以放肆倾泻,别人也不会知道,你脸上究竟是雨水,还是泪水......
十字路口的广告牌下,一个身影,在混乱的雨帘中,蹲了下来,远远看着,分明一个迷路的小孩一般
哭够了吗......低磁的声音,在雨水中,竟然添重了几分饱满浑厚,再性感不过,但此时在她这里,只是泪水的催化剂。
温苏抹了把湿漉的眼睛,站起身,向前走去,此时此刻,是一位固执的,闹了别扭的小孩!
他一伸长臂,将她拉进大黑伞下,会生病。
他也许词穷,也许没辙,总之没有动用强制,更像是个茫然无助的男人,脸上挂着几滴打进伞里的雨水,显得这张平时刚硬冷峻的面孔,生生软化,只是个柔软的普通的丈夫
不要你管,你走开混合着泣音,她高声抗议。
莫宸熏的身子,出现了一瞬深吸的动作,似乎下了一个艰难的决定,决定放纵她一次,只不过,自己要陪着她。
于是,那把体积极大的伞,让莫宸熏,随手丢给了一位路人,一个淋成了落汤鸡,还对着他们报以好奇神采的小伙子......
放开我,我现在不想看到你,你走你走
我们来谈谈,到一个没雨的地方?
他软语相邀。
谈什么,谈你不告诉我,是因为不想让我伤心,不想我难过吗?那现在呢,你有办法抹平这件事,让它没有发生过,让我不难过不绝望吗,可以吗,你说啊
雨水像一粒粒弹珠一样,砸在她的眼皮,但她仍然可以一眨不眨,全程直视着他的眼眸,像要把他一眼望进,不放过他一秒的细节。
莫宸熏又不是神,哪有那么大的本事,他只能最实际的述说,在他大约一分钟的不语沉浸之后,他张开被雨水浸润过的唇
温苏,没有孩子,不是绝症。这世界上,有多少比生不了孩子更绝望的事,又有多少家庭没有孩子,他们一样过得幸福,你不清楚的话,回去,回去让我好好找出来,你亲眼看看......
他没有就这样停止解说,他继续开口说-
如果你真的想要孩子,有好多孤儿,他们需要一个家,一对父母。为什么我们一定要有亲生孩子,我相信你的思想,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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