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略带寒意的身体从背后拥住了她,压在了她身上。
“怎么又趴在床上看东西?”万泽元揽住她,冰凉的西装随着他口中呼出的寒气一样,冰得时薇打了个哆嗦。
“凉。”她稍微挣了两下,皮肤上凉起了鸡皮疙瘩。
燕京的深秋时薇已经受不住了,让保姆烧上了暖气,屋子中暖意融融,她只穿着一件吊带睡裙,万泽元的视角刚好能瞧见那对露在外面的丰满的奶子。
他微凉的手掌从裙摆处探进,如愿揉上那对柔软的双峰,樱红的奶头立刻挺立起来。
“你怎么看见我一点儿都不惊喜?”
时薇被他摸得身子一下子软了下来,躺倒在了床上,乳兔儿摇晃,她忍不住哼唧出了声。
“你回来怎么不告诉我?”时薇抵住他的胸口,娇声开口。
万泽元只穿着一件衬衣加正式的夹克,秋日里气温多变,寒潮来得猝不及防,从南方回来得匆忙来不及带衣服的万泽元落了一身的寒露。
他刚从酒局回来,衣服上还挂着淡淡的酒气,眼角被酒精浸润的通红,鼻尖可能是冻得,也泛着微红。
“临时跟领导过来的,刚从局上开溜,连我家都没回就来找你了,小没良心的。”
他惩罚似地咬住了时薇的左乳,舌尖舔弄着胀大的乳头,隔着衣物咬出了一个红印。
“嘶~疼。”痛感与快感并存,时薇娇呼一声,佯装要打他。
“你才没良心,viliy的人还是我在香港找人穿针引线找过来的,你们碰两下嘴皮子就拿走了投资。”
万泽元瞧着女人的面孔,似信非信地调笑:“是吗?还有你这层线在里面儿。”
他掀开时薇身上套着的睡裙,女人的下半身穿着一件中规中矩的棉质内裤,将臀部包裹得浑圆紧致,诱人的秘密花园中泉水已经涌动,将白棉布染成了深色。
“怎么穿的针,谁给你插得针?”他轻拍了一下时薇的阴埠,时薇下体一麻,快感涌动,淫液不停地往外吐,她忍不住就要夹腿。
万泽元手指探进她夹紧的腿缝,插入那黏腻流水的一线天,湿热的黏液裹住那根修长的手指,肉壁紧实地贴在手指之上,那根手指轻轻一挑,身下的女人便为此而欢愉颤抖。
“小骚货~”他低头吻住了朝思暮想的绵软肉峰,手指狠狠地侵犯那处发骚发痒的肉穴。
“听说你跟周放闹脾气,好长时间不理他?”万泽元漫不经心地开口,但又在试探看着时薇的表情。
时薇眉头一皱,便要翻身,将奶子从他嘴里拿出来。
“你再提他就滚去他那睡去。”虽然口中这么说,但时薇难免想到叁个人曾经一起做过的荒淫事儿,身下湿得更厉害了。
万泽元的肉棒蓄势待发,眼下也不想多说,扫了两人的兴,又拉过她的身子,将时薇那件宽松的睡袍褪下丢到一边,重新含住那对软乳。
“好,不提他,我不是怕我不在他也不来,满足不了你这个小荡妇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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