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薇泛红的脸颊上也有些“羞恼”,她抽出了还在柔诗衣领之中的手,急忙下床去。
“噗通”一声,时薇跪倒在了柔诗的床榻前。
“你这是做什么?”柔诗一惊,连忙起身来要将时薇拉起来,解开的衣衫自然敞开,茄乳垂了出来。
时薇偷瞄了一眼,又不敢多看,声音带着些急迫的哭意道:“奴冒犯了公主,奴该死。”她低敛下眸子,望着自己高翘的小帐篷,握起拳头装作要打。
“都是奴不争气,忍不住……这该死的……”
柔诗顺着她的动作看,也难免看到了高支着的阳具,羞得转过眼去,可见时薇这般伤害自己,又冒出了不忍,连忙拉住她的手。
“别这样,仔细……仔细伤了身子。”
一串眼泪已经掉了下来,时薇见柔诗这般爱惜自己,抽泣着解释道:“奴不是故意的……只是公主贴得太近了,奴,奴便控制不了它了。”
说着,她害羞地垂下脑袋,不敢去看柔诗。
柔诗也是羞涩无比,听见时薇这么说,自己也有些羞愧,抓着时薇的手都不知如何该不该收回了。
“公主不嫌弃奴这阴阳的身子,从小待奴如亲姐妹一般,奴对公主又爱又敬,才有了这般反应,公主……您不要再抛弃奴……”
时薇反握住柔诗的手,泪汪的眼睛直勾勾地盯住柔诗,神色之中全然都是慌张,生怕柔诗说出什么伤人的话。
她也是笃定柔诗的良善,才敢这么说。
果然,柔诗似有些心疼地蹙了蹙眉,没有挣开时薇的手,轻声开口:“当然不会,我知道你……自然不会再像以前那般伤你的心。”
听了这话,时薇又掉了两滴眼泪,“情难自已”地扑进柔诗的怀中呜咽哭泣。
“奴好怀念以前在陈国的时光,我们那般亲密无间。”
柔诗抚了抚她的背,也怀念以前的日子,不过这次她脑海之中却闪现出了以前二人在床榻之上厮混的场景。
那时山栀也是触碰挑逗两下便硬起来,她握着那根肉物,只觉得神奇,几下便从软绵绵的一根变得又粗又硬,还会吐露……
想着想着身下更湿了,小穴深处发着痒,想念肉棒的抽插。
“公主您快躺进去吧,仔细刚出的热汗又受了冷。”
说着,她自己倒是打了个喷嚏,狠狠地寒颤了一下,她只着了一件寝衣,一喜一悲之间身子骤然发寒,也感到了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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