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紧致湿热的肉穴死死裹住,爽得额头上青筋微微浮现起来,用喉头压抑着的低哑声线说:“老师……你好紧,好棒。”
大掌抓住她滑嫩的小腿,细白的肉都被手指掐得陷进去一点,浮出一片粉红。他钳着她的腿,凶莽粗暴地撞起来,粗硕的阴茎一次次破开薄嫩细滑的穴口,往里死死操弄着。
那道漂亮的窄穴因痛苦而小小地收缩着,像一张粉嫩鲜活的小嘴,一哺一哺地包着他的鸡巴嘬,把他嘬得腰眼发麻,快感漫过头顶,他浑身都浸泡在剧烈的、无限的刺激中。阴茎更是越发勃涨,血脉偾张地往里操干。
他再也无暇顾及女人是否快活,年轻蓬勃的身体似乎有无穷的欲望和力量,死死绷着紧实的腰腹臀部,伸手一把捞过她的两条大腿卡在腰上,然后便往里疯狂顶操,几乎要把柏意撞散架了,她连“哎哎咿咿”的哀鸣也发不出来,痛得感觉自己要死过去——
少年操进去的那一下是死,短暂抽出阳具的瞬间是活,同时伴随着巨大的失落感。
好痛……但是还是好想要。
那根又粗又硬的恐怖巨茎次次顶到她阴道深处,宫颈都被撞得发麻,钝痛中大脑一片空白,感觉自己成一个只知道性爱的机器,被少年无情地使用。
这种想法带来诡异的满足,而快感从来与心理上的满足感相伴相生。不知什么时候,痛觉一点点退散,身体里浮上来无限的痒意。柏意哼唧的声音由尖锐短促的叫痛变得绵长而享受。
情潮汹涌而至,带来的是灭顶的刺激。她的眼睛氤氲着雾气,在一片漆黑的器材室里什么都看不见,在这个时候,人很想抓紧身边最重要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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