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怀疑自己要被干穿了。泪腺变得不受控制,氤氲了一路的泪水哗哗下流,淌了一脸,沾在脸颊、脖子、胸口上,又被那根粗热的舌头一一舔掉。
阴道被干到失去知觉,只剩汪洋一般的快感毁天灭地地吞噬了她,她没有意识,只凭借直觉又觉得自己快死了,哭吟着求饶:“太深了,不行,会破的……”
隋应辰吻住她的唇,眼底黑瞋瞋的,阴沉而柔情地说:“老师插不烂,老师是我的,是为我而出生的。”
她不记得最后自己被干得高潮了几次,茫然迟钝地盯着苍白的天花板,酸胀肿痛的阴穴汁水淋漓,屁股稍微一挪,就往外“噗嗤”地涌出一股泥泞的白汁。
女人的性高潮不止一波,而男人几乎只有一次,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隋应辰能硬这么久……使她到最后完全麻木,在无垠的快感里浮沉,感觉自己成了一具为做爱而制成的机器。
她的身上布满了青红的掐痕,腿大张着,腿心更是刺痛不堪,穴口都合不上。钝痛的感觉使她神经麻痹,木愣愣地睁着痴缓的眼珠,好久,刚刚的一幕幕才重现在耳边。
她激起自己到最后变成了一只淫兽,快高潮的时候,痴蛮地吻着男生的下巴,催促地求他:“快射进来,射进来嘛……”
反而是神智一直比较清明的隋应辰好像对这种话十分受用,捏了捏她的耳珠,笑着说:“我也想当老师孩子的爸爸,不过先等我毕业好不好?”
一想到这里,她又羞得动弹不得,耳畔忽然响起男生走近的脚步,便上次一样闭上眼装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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