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滑的舌尖掠过她的泪痕,沉霓轻哼出声,慢慢睁开眼睛。
她的腿还高高架在沉照渡肩上,一张一合的小穴也被他堵得严丝合缝,蓄满的清泉一滴也没有流走,滋润着他的灼热。
“你也没跟我说,凭什么要我先说。”沉霓的玉足一晃一晃地摇着他的肩膀,脚踝上的铃铛是她从天上摘下的闪烁的星辰。
醉意催化了她娇蛮本色,沉照渡无奈地笑:“我不是早说过了?”
还被她拿来取笑了一番。
“那怎么算。”沉霓努力起身反驳他,“醉后的话最信不得。”
她这样死缠烂打的模样彻底稀释掉沉照渡沉重的离愁别绪,他舌头搅进她口中浅酌还残存的桃花酿:“你现在也是醉的,这样我们刚好扯平。”
“我再醉,也比你那晚清醒十倍百倍。”她不满地戳他胸膛,“更比你现在勇敢千倍百倍,胆小鬼!”
沉照渡一顿,纵使他再沉默再掩饰自己的不安,也被沉霓洞察了个透顶。
他的不回应是不敢沉沦,仍在害怕沉霓此番皆是麻痹他的虚情假意。
漠北与京师差隔千里,他鞭长莫及,谁都能将沉霓带走。所以他才迫切地想确认沉霓是不是真的喜欢他,喜欢到愿意不知归期也要等他回来。
沉霓不去看他的脸,罗汉床后的窗户还开着一条缝,她从这条缝里看到有黯淡的星星挂在这一线天上。
“我以为今晚做的一切会让你知道我的心意。”她收回目光再看他,脸颊的绯红把她莹润的眼睛也染上颜色,“我抛弃矜持,看了叁天秘戏图才学回来的东西,你都不屑一顾!”
她没欲求不满到这种程度,若非想他能安心出征,她才不干这样的事。
沉照渡觉得自己听懂了,但又不敢确定。
今晚所有的旖旎风光,都是沉霓为了安抚他而描绘的。
她一直都知道他的自卑,他的羞于表达,所以用行动告诉他,她心甘情愿留在他身边,与他同榻缠绵。
他想试探求知的一切,沉霓早已倾箱倒箧地袒露在面前,只是他根本没有察觉。
有负情意良宵。
见他眼中终于有光闪烁,沉霓轻轻踢他肩膀:“这下高兴了?”
那些难以启齿意图如同她的双腿被羞耻地打开着,沉霓别开脸避开他灼灼目光:“放开我!”
“不放。”他低头吻上沉霓的腿侧,搂着她侧身一同躺在罗汉床上,“再伏在我身上舒服舒服不好?”
沉霓软绵绵地推开他:“又粗又大,哪里就舒服了!”
“快活够就翻脸不认人了。”沉照渡抬起她一条腿,埋在她体内的灼热再次律动起来,“这样不舒服?”
他伸手捏住沉霓的花核揉捻,被柔情软化的欲望在她一声声娇吟中再次硬挺起来。
“呜,好痒,不要揉那里……”
她胡乱踢腿,沉照渡用手臂将她箍紧,大手抚上她饱满如蜜桃的乳儿,在她耳边轻声呢喃:“沉霓,我爱你,比喜欢更深,比世间任何一个人都要爱你。”
他嘴上柔情蜜意,底下却发狠地肏弄她湿腻的小穴。
沉霓被他按在怀里动弹不得,喘息与浪叫已撞得不受控制,只能哆嗦着抓他的手臂,任酥麻与快感席卷全身。
插得越快,她下身就咬得越紧,沉照渡按住她的小腹狠插重送了几下,在五指抓握住酥胸的同时,迅速把阳物抽出。
“唔——”
穴里的空虚感被立刻甘霖浇灭,浊白的阳精喷洒在罗汉床上,沉照渡立刻收紧上臂将沉霓抱紧,起身走到拔步床前。
“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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