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聂容嘉的手挤在他硬的像石头一样的胸膛前,努力想要挣扎开,“真的不要了…”
声音都委屈了起来。
她知道盛铭泽最吃这套。
盛铭泽果然上钩。
“好了好了,不做就不做了,”他把聂容嘉的脑袋往自己的胸口上更紧地搂了搂,下巴贴着聂容嘉的头顶,把她整个人都控在自己的怀里。
暗含着控制欲的姿势。
聂容嘉能清晰地听到他沉重而平稳的呼吸声。
沉默半晌。
知道他没睡,聂容嘉开口说道:“哎,盛总~”
声音嗲的发腻,无事献殷勤。
非奸即盗。
盛铭泽早就看惯她这一套,直接问道:“又想要什么?”
聂容嘉倒也不客气,说:“‘盛世’叁年的常年法律顾问就要到期了吧?盛总不考虑跟我续个约?”
叁年了,这么一算,聂容嘉跟他搞到一起,也有叁年了。
叁年的时光如白驹过隙,盛铭泽的脑海中还能想起他第一次在办公室见到聂容嘉的时候,她脆生生地叫他“盛总”的样子。
好像她那时就是乖张无常的。
但还没有现在这么颓废。
“跟你续约,然后还要把我的钱分一半给周朗?”
神经病,吃什么莫名其妙的飞醋。聂容嘉在心里暗骂。
可金主在侧,心里骂归骂,嘴上还要哄。
“他是我老板呀,如果盛总愿意给我开间律所,你的钱当然就不用分给别人啦。我努力工作,你还能有分红,是不是很好?”
“那不如你直接当我老婆,我的钱全归你。”
情动之下,沉重的承诺也说的轻易。
聂容嘉冷笑:“我名声烂透,可担不起盛太太这顶帽子。”
她一把推开盛铭泽,翻了个身,不管不顾地睡了。
明天还要早起开庭,她可不能在法官面前迟到。
盛铭泽看着聂容嘉光滑白皙的后背,脊柱深深地陷下去,凹出来一道极优美的弧线。
眸色愈深。
他不是第一次提到结婚。有时候在床上,有时候在公司。一半是真情流露,另一半是激情所致。
但每一次聂容嘉都不会给他好脸色。
聂容嘉倚靠着盛世集团的大树,几年下来赚的盆满钵满。
两人在床上的“合作”也算愉快。
盛铭泽深知,没有他这个靠山,聂容嘉执业短短五年,根本走不到今天。
但即使她情到最深处的时候,也从没有想过要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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