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容嘉都快被手指插到哭了。
不够,完全不够,这样只会让她更加难耐。好想被更粗大的东西填满,好想让自己的穴里被狠狠地撑开,被疯狂抽插到喷出来…
她的小腹因为急促的呼吸而无数次紧绷和放松,腿也饥渴难忍地胡乱扭动着。该死的温度计让她无法张口呻吟,把满腔的情动都卡在了声带里。
“好可怜啊宝贝,”周朗自然看出她的欲火焚身,“好心”地把在她身体里搅动的罪魁祸首猛地抽出来,点点湿滑的花液喷溅出一个羞耻的弧度。
“想不想换成大鸡巴来操你?”他贴着聂容嘉的耳廓,轻声地笑。
“嗯嗯嗯嗯!”聂容嘉狂点头,双唇一时松懈,温度计滑下来半截儿。
“嘘——”周朗把温度计重新推回她的口中,“不是告诉过你,不能掉出来吗?”
威胁的声音。
“嗯~”聂容嘉可怜兮兮地哼哼着,脚背勾住周朗的脊背,在他宽阔的后背上轻轻地扫来扫去。
求求你,求求你快点来操我。
“好吧,”周朗被逼无奈似地叹口气,好像操聂容嘉是他迫不得已在做慈善一样,“那我就帮帮你吧。”
坚挺无比的肉棒整根没入她湿透的花穴中,饥渴到极致的穴被瞬间撑满涨开,聂容嘉被顶的浑身的骨头都酥了,整个人都失神地松弛下来。
此刻也忘记了温度计的存在,整个儿地从她的嘴里滑落下来,掉在了床上。
“容嘉很不乖呢,”周朗拿起温度计放到一边,“老公要惩罚你了。”
聂容嘉的双腿紧紧地环在他的背上:“快点惩罚我,狠狠地操死我吧老公~”
话还没有说完,周朗近乎失去理智的挺动臀肉,把鸡巴一次又一次地狠狠操进聂容嘉身体的最深处,毫无章法地狂顶乱插,干的阴道里的褶皱都被抻平,每一个敏感点被同时激活,爽到聂容嘉几乎忘了自己在哪。
没了温度计的束缚,终于能肆无忌惮地叫出来。
“老公,轻一点,轻一点,啊啊啊不行我真的要死掉了!”
“被顶到子宫了,出去,出去一点!”
指甲用力地嵌入周朗的后背,痛感让他的抽插动作更加兴奋。硕大的龟头被窄小的宫颈口死死咬住,松开,再咬住,每一下都让他从尾椎骨升起一股濒死的快意。
阴道里的液体累积的越来越多,被粗大的肉棒死死堵在体内,聂容嘉咬着嘴唇,难受地扭动着腰肢,好想要的把淫液都泄出来啊…
周朗的动作稍缓,阴茎被她夹着,他低头吻住聂容嘉的嘴唇:“很难受?”
聂容嘉回吻着他,委屈地点头:“好想喷出来…”
周朗一笑,下身突然狂风骤雨般地加速突进,聂容嘉的淫声浪语都被激烈的动作撞成零碎的单音节。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口中逸出一声极性感的低吟,死死地抱住聂容嘉,把精液都射到了她的体内。
他抱紧聂容嘉,喘息了几秒,这才缓缓地从她的体内抽出来。
抽出来的瞬间,聂容嘉满满一肚子的淫液混着精液终于没了阻碍,尽数喷在了深色的床单上。
聂容嘉慵懒地支起身体,不知道两个人做了多久,天都黑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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