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飞从口袋中掏出烟盒来,他从中抽出来了两根一根递给了宋音。
宋音接过烟,没有点。
“音姐想纹哪儿?”阿飞又问。
“'奶子上。”宋音笑着说。
阿飞低声笑着说了句“操。”
两个人在咖啡厅聊了会儿,阿飞接了个电话是乐队来的。
他起身对宋音说:“走吧音姐,我送你回去。”
宋音冲他摆了摆手,你先回乐队吧,我自己待会儿,烦的很。
阿飞有些差异,于是又坐下来一脸八卦的问她:“音姐怎么了,这是?”
宋音耸了耸肩:“一到晚上,我隔壁那对男女啪啪啪声音,妈的绝了,震的我床都颤。”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操,这哥们这鸡把猛啊?操了,我都甘拜下风。哎!音姐下次我去你那儿,给我介绍介绍,我看看你那邻居震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操了。”阿飞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行了行了,快滚吧。”宋音不耐烦的说了句。
“嗻!奴才告退。”阿飞行了一个弯腰礼,就退下了。
阿飞走后,宋音脑子里莫名想起早上那个男人的样子,没一会儿,她也出了咖啡厅。℉ūtāxs.©òⅿ(futaxs.com)
她走在路上,在转角的一个角落里,点燃了刚刚阿飞递给她的那支烟。
她烟瘾不太重,就是偶尔心情烦闷才会抽几次。
也许是这么多年她一直在广漂,跟着乐队居无定所的。
她今年已经二十八岁了,吉他手已经做了十年了。
下一个十年,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还是否会从事这个行业,也许那个时候她也想过安稳的日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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