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侯爷想找那个夫子算账,可那夫子已经离开侯府,不知去哪儿了。周玉茹倒是知道那夫子去了哪儿,可她不会那么傻的说出来。
为平息许侯爷的怒火,周玉茹尝试转移他的注意力:侯爷,咱们茵儿的婚事也该准备起来了。
现在还提什么婚事?许侯爷怄都怄死了,为自己那么草率地就跟许烬断绝了关系而生闷气。
可茵儿已经与国公府长公子情投意合,不日那国公府便会差人来提亲。周玉茹深知许侯爷的性子,这门婚事他不可能不满意。
果然,许侯爷一听国公府就不怄了,蹭的弹起来,神色难掩激动:真的是国公府?说亲的可是那贵妃娘娘的侄子赵意柏?
正是。周玉茹心里也很得意,叹息女儿有本事,钓回来一个金龟婿。
哈哈哈哈哈,好!这桩喜事冲淡了许侯爷心头的遗憾与懊恼,拍着大腿道:不愧是我的女儿,竟能嫁到国公府。你放手去准备便是,不要吝啬那点钱,总不能丢了咱们侯府的脸面。
周玉茹暗喜,应了声是。她一定会好好操持,把女儿风风光光嫁到国公府去。到时候扬眉吐气,看谁还敢瞧她不起。那小贱种算什么,再有出息总不能比国公府还厉害。
侯府这边安安心心等着嫁女儿,那被戳脊梁骨的夫子却过得水深火热。在许烬被剜皮卧床的两个月里,夫子一看没有用得上自己的地方了,便主动向周玉茹请辞。
周玉茹一开始没同意,想着万一还有用得着他的地方。等了一段时间,夫子再次去请辞,这回周玉茹同意了。
他没在皇城闲逛,一心想回到儿子任职的小县城,也是周玉茹哥哥做县官的地方。他儿子在周家人手下做了个小官儿,现已娶妻生子,孩子都七八岁了。
而非常不巧的,那夫子前脚离开皇城,后脚关于侯府的流言就传了出来。加之许烬被王大学士收为了关门弟子,那曾经被周玉茹专门请来教导过许烬的夫子就沦为了笑柄,读书人没有谁不鄙夷他的,直言老货面目可憎。
可惜夫子什么都不知道,路上走走停停耽搁了些时间,足足半个多月才风尘仆仆寻到儿子家,看到小孙子顿时开心起来,张开手臂要去抱他。哪知儿媳妇连忙将小孙子牵走,瞧着他的眼神都透着鄙夷。
夫子不知其意,还当是自己好些天没洗澡,身上显脏。他也不好纠缠自己儿媳妇,只往自己家去沐浴更衣。等洗漱过又换了身干净的长衫,他这才往儿子家去,正好在大门口碰上了下职回来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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