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烬乐得清闲,在翰林院混得风生水起。早上出门,下职后也不出去瞎逛,生活作息十分规律。十日一修沐,他难得兴致好,将上好的宣纸展开,看着窗台上那只懒洋洋晒太阳的小白貂落了笔。
云层散开,阳光照耀到书房的窗台上,知知窝在那儿呼噜噜睡大觉。也不知睡了多久,她打着哈欠抬起脑袋,爪子蹭了蹭眼部,抖着耳朵拉长身体伸了个懒腰。
嗷?她睡眼惺忪地站起身,一跃从窗台上跳下来,借力蹦到那张宽敞的书桌上。她见许烬在画着什么,迈着小步子调转头,歪着脑袋去看那张宣纸。
等等?这纸上圆滚滚的生物是什么东西?看那半折的耳朵、那摇摆的尾巴、那黑溜溜的眼睛,怎么跟自己长得这么像?不是吧不是吧,她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圆润了??
嗷嗷熬!骗人,这肯定不是我!知知抬起一只前爪啪啪拍在桌面,身上的每根毛都在表达不满与愤怒。
怎么,画得太像了?最后一笔落下,许烬拿起这张写实画吹了吹,待上面的墨迹稍微干了些,他才摆到桌上放平,捏着知知肉乎乎的爪子沾了墨,在画纸右下角写有他名字的旁边印了朵梅花。
爪子脏了,粉色肉垫黑漆漆的,周遭的茸毛也变成了墨色。知知冲铲屎官嗷嗷叫,一张貂脸上写满了抗拒与谴责。许烬用帕子给她擦了擦,顺势抱起她往外走:今天不怎么冷,正好给你洗个澡。
!!知知真的不喜欢碰水啊,挣扎着就要跑开。然而被捏住命运的后颈皮,四只爪子在空中无用功的晃荡,最后被放到了盛装好温水的盆子里。
她死命扒着盆子的边缘,发出痛苦的嗷嗷声。可惜许烬一点不动容,很快就用水浇湿了她全身的毛发。洗过澡的知知整只貂都呆住了,一脸的生无可恋。
哟,是个实心的。许烬发出闷笑声,用干手巾仔细擦过她的耳朵,不想却被记仇的小白貂甩了一身水。他也没生气,仍旧笑眯眯的:听话,等会儿带你出门。
一听出门,知知立马安静了,前爪搭在他的袖子上,要怎么擦水就怎么擦水,全程无比配合。
说带她出门,许烬倒是没食言。待他换了身衣裳,又等到她的毛毛干得差不多了,这才揣起她出了门。这回许烬没有将她揣在袖口中了,而是直接抱着,姿势有点像抱小婴儿那样。她两只前爪扒拉着他的领口,脑袋搁在他肩膀上,看街两边的风景慢慢倒退。
许烬样貌姣好,身材颀长,走在路上的回头率本就高。而且他本人给人的感觉清清冷冷,可抱着一只可爱的白貂,意外的有一种反差萌,毫无疑问吸引了无数道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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