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天晚上肯定脑袋里酒精灌多了,要不然绝对干不出来那种事。
真的是,丢大人了。
明明第一次还可以说是被强迫,昨天晚上又算什么,这回和周离是彻底说不清了,顾长恒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顾长恒发誓:他要是再喝酒,他就把自己脑袋给捏下来当球踢!
“长恒,下床吃饭。”
顾长恒转过头,见周离的目光正目光火好看着自己一个又一个吻痕的本身,随手抓了一件衣服套上。
周离走过去,问:“还能站起来不?”
昨晚晚上稍微有点过分了。
活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昨晚是顾长恒主动要求,他怎么不得做个尽兴,结束的时候见顾长恒大腿肚子都在打颤。
不过,后来给他清洗的时候,周离仔细看了一下,没有受伤。
顾长恒拖着自己疲惫的身子下了床,然后被周离搀扶了住。
顾长恒刚要推开他,便听周离道:“长恒,你是不是有点不好意思?”
顾长恒今早其实特别想炸毛,但见周离这话,决定不炸了。
“扯淡!”顾长恒收住了要推开周离的手,道:“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都是男人,昨晚脱光光的又不仅只是我自己。你哪我还没见过。”
周离笑了笑。
“长恒说的是。”
两个人走到餐厅,在顾长恒坐下之前,周离很善解人意地放了个垫子在椅子上,顾长恒不客气地坐下。
两个人喝粥。
饭后,周离本意是让顾长恒在床上休息,顾长恒特别执着地背着书包,去自习室上自习去学习。一副如果周离敢拦着他,他就要和周离急的架势。
现在顾长恒的学习热情空前高涨,谁也不能阻止他学习,晚上,他还在努力看书,教材来来回回被他看了几遍,习题册做了几遍,简直将吃奶的劲都拿出来了。
周禺无奈又心疼。
晚上十一点。
周离走过去,站在顾长恒身边问:“你真这么想一一”
“用不着你让着我,这一次我会光明正大的考过你。别打扰我。”顾长恒骨子里的斗志都被周离给激发出来……
周离道:“好吧。”
周离将教材从书包里翻出来,坐在顾长恒身边和他一起。
最近他太忙了,光顾着赚钱,学业荒废了不少。
时光慢悠悠的。
新成立的公司有一个差事,必须周离亲自去外地一趟,需要走一个多月。
周离提前一天傍晚吃饭的时候和顾长恒说了。
顾长恒表现的特淡定:“去呗,我又不是小孩子,还需要你一直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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